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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廟就在鎮上,在一條小衚衕深處,廟裡有城隍、財神、娘娘三殿。後面就是廟祝的房間。因為這個廟祝脾氣怪異。導致信徒們都不常來。就算是來了,也是匆匆燒兩柱清香許個願就走。
說實話,要不是愛麗絲堅持。我也不想來這裡。因為剛走到城隍廟門口,裡面就傳來廟祝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四掌櫃麼。這男男女女的跑我這花前月下來了?”
一個瘌痢頭邋遢老道揹著手踱過來,對付這種老東西就跟對付痞子一樣。我不動聲色胡掐道:“我是來替這大腦袋胖子找你提親的,聽說你有對雙胞胎孫女。要不一起嫁給這胖子算了。”
我順手把剩下的半袋子臭豆腐丟給他:“喏,這是聘禮。”
“不錯不錯,比你家幾個老東西有意思多了”,
老道哈哈大笑了兩聲,旋即陰沉下臉。丟了塊臭豆腐在嘴裡道:“我還真有一對雙胞胎孫女,要不都嫁給你?不過得拿你家的《香燭典》和《巫家拳》來當聘禮才成。”
難怪每次他和我家長輩談起來都不歡而散。原來是惦記著我家的鎮店之寶。這種事情顯然沒得談,不過趁我和老廟祝插科打諢的功夫。訓練有素的愛麗絲團隊已經迅速的裡裡外外都檢測了一番,愛麗絲不動聲色的對我搖搖頭。我趕緊腿上抹油溜之大吉。
老廟祝還在身後大喊,讓我把聘禮準備好,他改天讓雙胞胎孫女親自來取。
胖頭忍不住一臉賤相。小眼睛不自覺的眯成了一條縫:“二哥,你說這老傢伙不會真有對雙胞胎孫女吧?”
一遇到新問題。愛麗絲團隊又要開會了。最開始開會我還有點新鮮感,不過開了幾次之後,一提到會議倆字我就頭疼欲裂。胖頭也是同樣的感覺,一個勁的捂住腦袋,說不小心進水了疼得很。
我腦子一轉,聽人說三十里地外有個孟老頭子,活到今年算起來差不多一百零七歲。為了避免開會,我建議去拜訪一下這位百歲老人,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
就算是這個事情,愛麗絲團隊還是就地開了個會議,最後投票決定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出發。
這會兒已是下午兩三點,幾輛摩托車把我們送到沒路的地方,還得走上差不多七八公里山路,到了目的地正好趕上晚飯時間。
一塊山間凹進去的平地上稀稀拉拉蓋著幾間房屋,過去一問正是我們要找的百歲老人,他和孫子兩人住在這裡差不多幾十年了。見到我們之後,兩人顯得很高興。特別是聽說我是平陽陰事鋪的四掌櫃,小孟頭硬是宰了一隻雞來招待我這個清河鎮上的“大人物”。
給錢的話這些山裡人家肯定是不會要的,不過幸好愛麗絲他們帶了不少罐頭和速食,連同一些他們用得上的小工具,我全一股腦的塞給小孟頭。
不過老孟頭已經百多歲了,聽力和精神已經明顯不濟。我問了他知不知道文水橋,老孟頭裂開沒牙的嘴呵呵笑個不停:“沒事,隨便聊。”
見他有些糊塗了,我只能換了個問題,湊著他耳朵邊大聲喊道:“老爺子,城隍廟呢?”
老孟頭連連擺手:“不睡覺不睡覺!”
顯然這是溝通不下去的節奏,不過好在小孟頭聽懂了我們的來意,他歉意的說道:“老爺子前些年耳朵就不大靈光了,這腦子也不太好使,不過我和老爺子一起住在山上幾十年,差不多他那點東西我應該都聽說過。”
我趕緊問了文水橋的事情,小孟頭鄒著眉頭想了片刻道:“這文水橋可是有好幾座,不知道你們說的哪一座?”
這話倒是把我給問愣了,在我的印象中,文水橋就只有那座僅剩一點石柱的那座。小孟頭解釋道:“聽老爺子說過,文水河上曾經有三座橋,一座木橋,一座吊橋,一座石橋,都稱之為文水橋。只不過吊橋年代久遠,木橋存在時間短,一般的鄉人應該都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木橋和吊橋若是毀了,肯定很難尋找到痕跡,難道說我們的方向一開始就錯了?
我們要找到就是那座離城隍廟最近的橋,愛麗絲眼睛裡充滿了希翼,急忙問道:“那一座橋離城隍廟近一點呢?”
小孟頭咧嘴一笑:“都不近吶。”
我們各自陷入思考,我認為我們目前的情況已經陷入了死衚衕。巫致遠留下的線索就是“雷公嶺”和“城隍廟”,然後我們又意外找到“趙挺之”和“老乞丐”的線索,以至於遠赴江西,又得到“文水橋”的線索,這也是我們手中僅有的不多的牌,而且現在明顯還有南降村這個競爭對手,最讓人擔心的是他們甚至已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