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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開慧香”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只不過看這情形,趙青頭應該不是什麼好鳥。
勤嬸和我的擔心差不多。她幹練的一甩頭:“我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二愣子過去的線索。”
勤嬸去得快回來得也快。半個小時不到,她就折了回來,只不過進門的時候陰沉著臉。果然接下來帶來個不好的訊息。就在剛才,她直接打電話問派出所的朋友。很快就根據趙青頭這個名字查到了線索。原本他是市裡面比較出名的一個無賴混混,因為長得還算帥氣。就靠著這張臉坑蒙拐騙婦女並以此為生。
雖然事情出了點變故,但是在當事人親屬的堅持下。治療繼續了下去。
直到第三天的第三根開慧香下去,趙青頭終於穩定了下來,能和我們正常溝通交談了。
這傢伙恢復正常之後,那個憨厚老實咧嘴傻笑的二愣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嘴角自帶一絲壞笑。說話油嘴滑舌的趙青頭。
“把我放開!”趙青頭晃動了一下被繩索,一眼兇光的瞪著我。
我以治療的緣由支開了其他人。只留下了胖頭,忍了他這麼久。胖頭直接一拳將他揍成了蝦米。
我冷哼一聲對趙青頭說道:“你要是不老實,我立刻轉身就走。你這治療才進行到一半,要是中途放棄的話,你又會變成以前的二愣子。”
這種地痞都是有眼色的傢伙。衡量了一番得失,立刻乖乖配合起來。
我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是趙挺之的後代吧。”
可能是趙挺之這支血脈在歷史劫難中失去了傳承。眼前這傢伙已經不知道祖宗是誰了,只是聽說祖上出了個大官,叫什麼確實不知道。
我讓他把那首童謠完整的內容告訴我,這貨居然給我裝傻:“童謠,什麼童謠,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自顧自的用川話哼了起來:“文水長,文水黃,文水橋上娶新娘;城隍廟,城隍笑,城隍迎親坐了轎……“。
看著趙青頭臉色都變了,我拿出剩下的四根“開慧香”,做了個撇斷的動作,趙青頭也是個渾人,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
人無完人,誰都有軟肋,威逼不行,那就利誘,利誘不行,等會就再把愛麗絲叫過來色香俱全一下。
我笑咪咪的從胖頭口袋裡掏出一個銀騾子在趙青頭臉上晃了晃,然後塞到他嘴裡讓他咬了一下,順手揣進趙青頭的褲兜裡。
這傢伙頓時眼冒金光,眉開眼笑道:“兄弟上道啊,早這麼弄咱不是啥事都沒有了嘛。”
“別囉嗦,快說!”胖頭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趙青頭被錘得咳嗽不止,嘴裡竟然還在嘿嘿冷笑:“這是歌謠是我們祖輩傳下來的,說是隻要悟出了這裡面的內容,就能找到富可敵國的神秘寶藏。”
我和胖頭對視一眼,這傳聞怎麼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如果按照趙青頭的說法,那麼老乞丐當時應該只是教了趙挺之一首歌謠,並非給的什麼藏寶圖。但是,如果呉瘸子他們盜的垂頭金叉疊臂穴確定是趙挺之墓的話,那他丟給我的那個錦盒裡面綢書文字的部分寫的又是什麼?不知道光頭他們能從上面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而線上索上走到我們的前面。
胖頭又塞了一塊馬蹄銀在趙青頭的褲兜裡,這傢伙才嘿嘿笑道:“算了,便宜你們了,反正這東西幾百年也沒人破解出來”。
文水長,文水黃,文水橋下娶新娘,
城隍廟,城隍笑,城隍迎親坐了轎。
兩隻蟹,三個鱉,一群魚兒送親忙,
嫁妝無,聘禮足,不收財喜不拜堂,
笛兒歡,喇叭響,洞房就在月亮上。
趙青頭用一口比較怪異的川音腔調把這首童謠唸完,胖頭立刻把他口袋裡的銀疙瘩掏了出來,趙青頭憤怒得臉都變色了,胖頭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別這麼瞪著我,我本來是打算給你的,可是剛才我忽然仔細想了想,我還真沒說過要把銀子給你這話,所以只有勉為其難的拿回來了。”
胖頭的無恥我是司空見慣了,最無恥的是他還不給趙青頭髮洩的機會,直接一巴掌揍暈了他。
雖然這童謠我還沒想明白,但總算是有了線索。我招呼大部隊撤退,至於趙青頭的事,我也沒必要繼續摻和,只是順手把剩下的幾根“開慧香”遞給勤嬸,這傢伙以後是趙青頭還是二愣子,就看他們願意怎麼做了。
鄉下人淳樸,早幫我們把那輛陪同我們經歷了艱難險阻的麵包車抬到了路上,這破破爛爛的車竟然還能啟動,順利的把我們送到了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