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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地看向他:“靳先生,你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如果是為了那件襯衣,錢我已經……”
他的吻落下來,將她後面的話吞下去,帶著懲罰的肆虐,伴隨濃烈的酒氣,周盛楠雙唇被他吮的麻木、發疼。
她用力推他,掙扎間肩上披著的外套跌落在地。
她穿著黑色修身短款背心,勾勒出玲瓏曼妙的曲線,露著精緻的鎖骨和不盈一握的纖腰,肌膚滑膩如脂,白皙勝雪。
因為外套的滑落,周盛楠打了個顫慄,靳裴年恰好鬆開她的唇,目光下移,帶著幾分迷醉。
她是模特,身材自然無可挑剔,他在雜誌上看到過無數次,如今卻是第一次被他親眼所見。
他撫上她的臉,低聲哄著:“楠楠,我們不鬧了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他收緊她的腰肢,柔軟的唇落在她頸項,吻過她的鎖骨,整個人貼近她,帶著強烈佔有慾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裡。
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周盛楠偏頭沒再掙扎,咬了咬唇,低聲道:“靳先生,你喝醉了。”
他抬眸看過來,朦朧的目光裡帶著醉意,卻又幹淨純粹的像個孩子。
她心上一疼,緩聲道:“我和你之間,不是情侶的小打小鬧,是真的結束了。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很清楚。這麼多年了,大家都在朝前看,只有你還停留在原地。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能因為你自己忘不掉,我就該跟你一起沉淪,這世間本就沒有這樣的道理,不是嗎?”
靳裴年愣愣地看著她,沒有開口。
叩門聲又響,她抹了把臉,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手顫了顫,漠然起身將外套穿上。
開門接了外賣,又重新關上。
她沒再看靳裴年,徑直坐在沙發上,將外賣放在茶几上慢條斯理開啟包裝,靜靜吃自己的飯。
靳裴年看著她,怒目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盛楠腕上一痛,筷子順勢掉在地上。
他逼近她,額頭上暴起青筋:“周盛楠,你怎麼可以把話說得這樣輕巧?我當初為了你,與全世界為敵,你怎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
聲音到最後小了很多,帶著深深的無力感,將臉埋在她懷裡,似有哽咽。
她被他壓在沙發上,輕顫著去扶他的肩膀,卻又在半空中落下,平靜地說:“靳裴年,你該走了。”
他緊摟著她,啞聲道:“楠楠,你到底對我哪點不滿意,我改好不好……”
她不說話,也沒推他,就那麼被他抱著,久違的熟悉感一點點吞噬她的冷漠,一顆心忍不住輕顫。
這些年,她多希望他能陪著她。可是,她能帶給他什麼呢?他們倆,永遠不處在同一個世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靳裴年漸漸沒了聲音,似乎醉的不輕,倒頭沉睡過去。
周盛楠也終於清醒了,伸手推開他,匆忙坐起來。
靳裴年順勢跌在沙發裡側,呼吸平穩,沒了意識。
她眼裡含了淚,抬手抹去,輕喃一聲:“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偏執的人呢?”
拿起旁邊的毯子,蓋在他身上,卻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
周盛楠一愣,垂眸看到他手臂上的那條疤。
那一年,她因為她爸的事被全校攻擊,後來被受害者的兒子找人騙進老房子裡,放了火。
靳裴年不顧一切衝進去救她,抱起她時,房樑上有火落下來,傷了她的腿,也傷了他託在她腿彎上的胳膊。
後來他怕她嫌腿上的疤,笑言:“這算是咱們倆同甘共苦的鑑證,好看的,要留著。”
只是周盛楠沒想到,他背地裡為了給她報仇,找到縱火之人,怒氣衝衝跟人打架。對方是個校霸,帶著一幫混混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斷了肋骨,奄奄一息。
記得她跑去醫院看他時,被他媽媽攔下來,當時的那番話猶在耳畔,仿如昨日,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為了護著你,他成為全校同學的公敵,在家跟他爸吵得不可開交,甚至被學校處分,失去保送機會。為了救你,他奮不顧身衝進火場,傷了手臂。”
——“他還因為你去跟人打架,遍體鱗傷,現在一條命都快沒有了!周盛楠,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爸爸的錯不該由你來承受。可是我兒子比你更無辜!
”
——“他是靳家的獨苗,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罪?如果沒有遇見你,他該是一帆風順,無憂無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