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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盛楠喝湯時,
靳裴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陪著,順便開啟筆記本處理一些工作。
周盛楠已經很少見他在自己跟前工作,
不時抬頭看他兩樣,
覺得他認真的時候很不一樣,
就像高中那會兒專心學習的樣子,有獨特的吸引力。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安安靜靜看過他了。
高中那會兒,她學習一般,
但最喜歡在他學習的時候湊過去,拿著題讓他講。他講得認真,
但她統統聽不進去,就覺得他聲音特別好聽,讓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
有時候他發覺自己被耍了,
就會沉著臉故作嚴肅地讓她好好聽。
高中的靳裴年對她而言簡直就像救世主,幫她頂起一片天,
是她唯一的支柱,所以她最怕他生氣,每次他一嚴厲,
她立馬就乖了,特別聽話。
這幾年周盛楠最害怕回憶這些,
想起過往的美好,再對比身邊沒了他時的孤苦與無助,再甜蜜的往事都變得苦澀。
她從來不敢想象,他們倆還可以堅持到現在,重新在一起。
時間靜悄悄地流淌,
她托腮看著他,目色迷離,唇角勾勒一抹淺笑。
靳裴年早就渾身不自在了,終於把膝上的筆記本合起,抬頭看過來,語氣無奈又縱容:“還沒看夠?”
又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要不要離我近點,看得更仔細。”
“……”周盛楠回神,拿湯匙舀了湯送進嘴裡,發現已經涼了。
她把湯盅推向一邊,不自在地站起身,“我去洗漱,你繼續忙。”
靳裴年已經忙完了,放下電腦去了床上,隨手拿起床頭放著的一本書翻閱。
周盛楠出來的時候瞧見他上了床,一時有點怔愣。
他最近總是晚上跟她一起睡,雖說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但……常在河邊走,總會溼鞋的吧?
她杵在那兒,靳裴年把書放下,抬頭望過去:“站那裡幹嘛,怎麼不過來睡覺?”
恍惚間,周盛楠生出兩人已經結了婚,老夫老妻的錯覺。
但一張臉卻仍是沒忍住有點泛紅,她抿唇:“你,最近怎麼總睡我這兒,這裡離你們公司應該挺遠的,來回折騰很麻煩。”
她說完故作淡定地拿著自己的劇本上了床,在他旁邊坐下,又刻意與他保持了些距離,然後埋頭看劇本。
靳裴年側目看過來:“能天天見到你,再折騰我都樂意。”
他俯身過來親了她的臉頰,“不這樣做,怎麼把這幾年缺失的給補回來?”
周盛楠身形微顫,一時不知說什麼,繼續淡定看著劇本:“嗯,那你先睡吧,我再熟悉一下臺詞,每次一緊張就容易忘詞。”
她說完真的專心開始看了,不再跟他搭腔。
靳裴年便沒打擾,繼續翻閱手上的書,絲毫沒有打算自己先睡的意思。
周盛楠今天確實疲累,也沒那麼能熬,不過又將臺詞熟悉了幾遍,便覺得有幾分睏意。
又見靳裴年一直陪著自己,最後只能把劇本放下,打了個哈欠:“我好了,你也別熬夜。”
靳裴年接過她的劇本放在床頭櫃上,聲音柔和:“那睡吧。”
見她躺下,他幫她蓋好被子,關了燈湊過去將人抱在懷裡。
他摟著她香軟的嬌軀,身子不自覺發燙,手臂的力道也隨之收緊,卻依舊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抱著她。
周盛楠埋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越來越快,以及落在自己額間的呼吸也一下又一下變得沉重。
她在他懷裡略動了動,他身形一僵,將人抱得更緊了。
周盛楠抬頭看向他,默了片刻,她輕聲道:“你好好回自己家裡不行嗎,非要找我,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他低頭親了她一口,輕笑:“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你不懂。”
“……”
他輕拍她的肩膀,溫聲哄著:“知道你累了,快睡吧,我不動你。”
周盛楠感覺有暖流自心田劃過,潤物無聲。她彎了彎唇角,伸手搭在他腰際,漸漸閉了眼睛。
她睡著的很快,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呼吸輕淺而沉穩。
靳裴年耐著心間的躁動,喟嘆一聲,輕輕掀開被子起身,去往浴室。
——
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