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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折磨,張松溪就算想幫他可是自己也受了傷,至於能幫上忙的卓爾乾脆來個視而不見,哪怕殷梨亭幾次欲言又止的看著卓爾,可能是想讓卓爾自己提出來揹著他吧,幸虧他沒說出來,要不然卓爾一定立馬打斷他的腿,快馬加鞭給他弄回武當去,這貨救他一次就夠了,殷梨亭看卓爾壓根兒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心裡十分不忿,更加故意的一瘸一拐的走起來,看的卓爾一陣煩躁,還不如昨天找到他的時候把他結果了算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三人走的再慢也有到地方的時候,楊逍和紀曉芙住的地方是紅巾軍設立的匯賢館,專門收攏各路前來抗元的能人異士,卓爾三人一進來就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卓爾看著裡面的人都注意著他們三人,有些納悶,她和張松溪第一次來,這些人如此重視,難道是因為昨日他們火燒元軍大營的事,應該不是,這事情才過去一夜怎麼也不會人人都知道的樣子,而且眾人的眼神更多的是在看走在前面的殷梨亭,卓爾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是來都來了,只能硬著頭皮,頂著眾人的目光走了進來。
卓爾一邊留意著在場眾人的目光,一邊也在打量著,在場很多人應該都是負傷在身,可見經過連日拼殺,並不是人人都能夠全身而退,這些大多是身負武藝的江湖人,他們的眼神也比較直白,明晃晃的鄙視就差張嘴說出來了,卓爾看著殷梨亭,再一次後悔把這貨從水牢裡撈出來。
張松溪也覺得在場氣氛有些不對,可是卻想不明白究竟是哪裡不對。
不管在場眾人的態度如何,卓爾還是心裡有些佩服的,都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能在此處站著的都是為保衛毫州城而來,哪怕此時表現出了一些敵意,卓爾也沒有放在心上。
三人一路進來,穿過校場,走到大堂門外,看到有兩隊紅巾軍衛士在此守衛,看見三人走近,攔住三人,“不知幾位英雄怎麼稱呼,此處乃是匯賢館聚義廳,無故不得靠近”
殷梨亭想要急著說話,被卓爾拉到了一邊,“小將軍請了,我們是武當派弟子,這次前來也是為了商討抗元計策,還請通稟”
卓爾就怕這個沒腦子的上來就亂說話,人家這裡商討的都是如何擊退元兵保護城中百姓,這氣氛和戀愛腦實在不搭呀。
守衛的兵士聽了這話沒有露出一點高興的樣子,反倒是離得近了,盯著殷梨亭看了一會兒,又看向卓爾倆人,幾番打量之後厭惡蔑視的情緒,卓爾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武當派這麼多年在江湖上的名望很高,雖然說人人敬仰有些誇張,可是哪怕沒有聽說過武當派的名號,就是普通人前來助陣也是一件好事吧,怎麼會是這個態度,卓爾看著殷梨亭,不知道這傢伙之前幹了什麼,敗壞了武當的名譽。
也不與這傳信的兵士計較,只說想要面見領頭人。
兵士看著卓爾態度不錯,雖然不情願也還是進去稟報,殷梨亭卻對兵士的態度十分不滿,“四師兄,此處的守衛實在是沒有禮貌,也不說請我們進去說話,就這麼把我們扔在這裡,可見此處之人十分野蠻粗俗,我們一定要把小芙師妹給救出來,帶她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張松溪也早就察覺出不對的地方,因此聽到殷梨亭的話,嚴厲的瞪了他一眼,“住口!”
殷梨亭看著張松溪的眼神,知道自己再說話一定會把這個老好人師兄也給惹惱了,這下子殷梨亭也不敢再說話了,可是心中卻把張松溪也給暗暗的恨上了。
三人等了一會兒,卓爾和張松溪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卓爾閉目養神,默默運轉清心咒,聽到屋內傳來聲音,卓爾才睜開眼睛,果然看到傳信的兵士出來讓幾人進去,卓爾進入聚義廳四周打量一番,只看到廳堂正中掛著一副長約三丈左右的義字,一股豪邁的氣息撲面而來,鐵畫銀鉤,力透紙背,可見寫這幅字的人心中自有丘壑。
卓爾專注的看著字,還沒有來得及注意到廳內的幾人。
此時聚義廳內圍坐著九個人,其中八個人都是江湖上數得上名號的好手,為首的一名文士打扮的人乃是紅巾軍首領郭子義麾下的第一謀士,人稱李先生的李善長,就是他向郭子義建議修建匯賢館,召集武林各路人士一起共抗元兵,匯賢館建立好以後也是他負責統籌安排,除了他以外的八個人都是這段時間以來在戰場上表現突出的江湖人士,今天聚集到一起也是因為卓爾昨日火燒元軍,今天元軍也在休整昨日的損失,所以今日並沒有攻城,卓爾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李善長正在逐一的表彰這些人的英勇表現,並對這些人進行招攬,氣氛正熱烈,卓爾三人突然上門,可真是破壞了這良好的氣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