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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高中生,跟所有在學校碌碌無為混日子的高中生一樣,我成績平平、長相平平、家庭條件也非常一般,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甚至打一次照面,再遇到了都不能讓人記住長相。
在中學裡,成績不好,長的又不帥的男生是可怕的,可怕到校園裡的漂亮女生都懶得搭理你,就算你在校園裡遇到同班美女,跟人禮貌打招呼,人家頂多只會冷冷瞟你一眼,甚至裝跟你不認識。
很不幸,我就是這麼一位不招人注意的主兒。
實際上,我雖是校園裡的一顆狗尾巴草,但我有一顆寧死不屈異常騷動的心,我恨自己的這種狀態。
我所在的班級是文科班,文科班的特點是男女比例失衡,上課的時候放眼望去,整個班級裡遍佈鮮花,零零星星點綴了幾片綠葉,即使身處萬花叢中,我依舊是屌絲一枚,單身度過了高中兩年,截至目前為止,依舊是光棍一條。
看著我們班的高富帥趙一平同學,這兩年時間,他已經換了七八個漂亮的女朋友了,我看著眼饞,可又沒辦法,誰讓咱是超級屌絲呢。
最近我們班主任的老爹去世了,他忙裡忙外忙不過來,再加上他老家在外地,在我們濟城沒什麼親戚,裡外也沒個幫襯,於是就發動班上的學生給他幫忙。我個子比較高,人也機靈,班主任老胡就選了我,另外又找了趙一平和幾個女同學。我們被分派了聯絡酒店、招待客人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雜事兒。
工作的過程中,那幫漂亮女同學圍著趙一平轉,趙一平身處花叢中,幾乎不用做事,他用一貫略帶輕佻的方式跟女同學說笑話,各種葷段子不斷,作為一個男生我都聽不下去,我真不知道這幫女同學怎麼笑的起來。
女生們包攬了趙一平手上的活兒,一忙起來就使喚我,我心裡有氣,可是這幫姐姐妹妹稍一撒嬌,我就只能乖乖就範。我這人有自知之明,也就在這種時候,他們才會正眼看我一眼吧。
按照俗禮,死者的骨灰要下葬,葬禮完成後,主家會請賓客去酒店吃一頓。
我們濟城只是長江流域的一座小縣城,還沒有公墓,死者骨灰一幫會葬在郊區的山上。按照本地習俗,選墓地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當地人一般會找一位資深的風水先生來幫忙選墓地。那時候我們家早就斷了風水這一行,甚至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跟我提過我們家曾以幫人看墓地吃飯。
由於第二天就要下葬,前一天我們的事情都忙完了,在酒店等候老胡的下一步安排。老胡焦頭爛額打了一通電話後,就安排了一輛商務車,招呼我們集體上車,說是要去長途客運站接一位貴賓。
我們在長途車站等了有半個多小時,從車站裡走出一位很奇怪的人。這人一身古舊的長衫,像電視裡的人,這大熱天也不嫌熱,戴著圓框墨鏡,嘴裡叼根旱菸袋,邊走路邊抽,抽一口吐個菸葉出來再裝新菸葉進去。
老胡見到那人,頓時眼前一亮,走過去跟對方握手。趙一平按照老胡的吩咐,第一個鼓掌,後面女生聲音甜甜脆脆的邊鼓掌邊齊聲說:“歡迎馬老先生光臨濟城--歡迎馬老先生光臨濟城--”
我也跟著他們一起拍巴掌,心裡狐疑這算命老頭兒裝扮的人到底什麼來頭。
老頭兒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跟我們上了商務車,他坐副駕,老胡親自開車。不過,我們沒回酒店,而是去了出了主城區,去了非常偏僻的郊區。聽老頭兒口音,是外地人,不過他對濟城很熟,不停指點老胡該往哪個方向走。
車開進一片林區,這地方我從沒來過,林區樹木很密且非常高大,應該很有些年頭。老胡把車開到山腳下,老頭兒背個破麻布袋子下了車,老胡帶我們上山,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問老胡這是什麼地兒,老胡一臉嚴肅的制止她們,老胡嚴肅起來還是非常有派頭的,姑娘們識相的閉了嘴。
山路非常難走,我們跋山涉水被老頭兒帶到一個十分荒僻的地方。那地方盤踞在半山腰上,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踢塊石頭下去,老半天聽不到迴音,兩邊是高能參天的密集樹林,側面是連綿起伏的山巒河川,咋一看十足壯觀。
那老頭兒一路端著個羅盤,邊走邊掐指亂算,煞有介事的樣子。
趙一平跟幾個女生竊竊私語,說:“你們猜這貨是不是真瞎子?猜中有獎哦?”
高個子的林小桃說:“什麼獎勵呀?”
趙一平:“晚上一起去唱無限開包間,紅酒隨便點,本公子包單!”
一群女生齊聲驚呼,唱無限可是我們濟城數的上號的ktv,消費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