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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學今晚恐怕還有危險。
爺爺點點頭,說:“今晚是最重要的一個晚上,那煞星鬼第一次上門是吸取生者陽氣,像你們十幾歲的小孩子陽氣正旺,比不得我們這些老朽,氣旺著呢,那死鬼縱然再厲害,也沒辦法一口氣吃個胖子,他要慢慢消化。而且,過旺的陽氣對陰物有反噬,一般陰物吃不消。到了第二天,他已經熟悉了生者陽氣,就是真正奪命的時候。好在昨晚咱們去的及時,那髒東西能吸到的陽氣有限,今晚就算他能得手,也要費一番功夫。”
我急的團團轉,眼睜睜看著女神被死鬼弄死,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這對我是巨大的打擊,比受趙一平這王八蛋欺負更難受。
爺爺讓我不必擔心,到了晚上,他自有辦法。
爺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從來沒有過的堅定,我心裡的慌亂也被他的眼神感染了,漸漸平靜下來。
吃過晚飯,爺爺讓我在房間溫書,到了時候他來叫我。我在房間裡焦慮的折騰到十二點,爺爺敲門讓我出去,這時我爸媽已經睡了,爺爺一身樸素對襟大褂,背上揹著一隻灰布舊包袱,身體雖然依舊佝僂脆弱,走路卻很穩健,目光更是鋒利如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
我在樓下拿了腳踏車載爺爺去名雅花園,到了小區門口,門口增加了兩名保安站崗,小區裡隱約還能看到巡邏的保安,昨晚的事兒一鬧,小區的安保果然增強不少。我十分頭疼,看這架勢,要想混進去幾乎不可能。
爺爺說:“咱們不進去,我們就在小區馬路對面守著,到時候自有計較。”
爺爺這話說的十分沒譜,小區門口距離張蕾蕾家還非常遠,而那煞星鬼來去無蹤,要是在裡面就弄死了張蕾蕾,我哭都找不到地兒去。我想表達抗議,爺爺擺擺手,在馬路邊花壇上坐下,馬路對面的保安眼神警惕的朝我們這邊張望。
我跟爺爺傻子似的在花壇上坐了兩個小時,打了幾場瞌睡,倆保安一點沒休息的意思,存心跟我們較勁呢。朦朦朧朧中,我看到小區裡有人出來,那人在保安崗亭跟保安說了會兒話,就過了馬路朝我們這邊走來,正在這時,爺爺突然敲了我腦袋一下,我頓時醍醐灌頂似的腦子一片澄明,抬頭髮現張蕾蕾正一臉漠然的過街朝花壇這邊走過來。
我先是一陣高興,張蕾蕾出現在我面前,說明她還活著。接著就納悶,這大家閨秀大半夜的往外跑幹嘛,太奇怪了。她依舊像往常一樣,面無表情的朝我這邊走來,看到老同學眼睛都不眨一下,十分不給面子。
我說:“張蕾蕾大半夜出來幹嘛?”
爺爺喘著氣,說:“你看她走路動作,跟平時是不是不一樣?不是她自己要出來,是有人帶她出來的。”
我仔細去看張蕾蕾,她已經走到馬路中間了,藉著路燈的光,我發現她面色蒼白頭髮蓬亂,走路非常機械,一走一頓的,人像痴呆了似的。而且,她穿的還是睡衣,我覺得十分不對勁。
更可怕的還是爺爺的那句話,她不是自己出來的,而是有人帶她。我看來看去,馬路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哪裡有人帶她?
一想到看不見的鬼,我心裡就特別害怕,陰森森的。
這時,就看到馬路前方轉盤處開來一輛車,那汽車也是他媽奇怪,大晚上的不開遠光燈,近了才發現它速度特別快,距離張蕾蕾不過幾十米遠,直挺挺就衝張蕾蕾撞了過去。我那時就在馬路邊上,出於本能的去救她,在汽車衝過來的瞬間推開了張蕾蕾,汽車擦著我的頭髮呼嘯而過,跟著傳來司機的叫罵聲:“他媽的,大半夜找死啊--”
張蕾蕾跌了個跟頭,又很快站起來,這中間連一分鐘停頓都沒有,她不顧身上擦傷,頂著半邊臉的血,女鬼似的繼續朝前趕路,動作僵硬根本不像正常人。我被張蕾蕾嚇的瞠目結舌,半天才爬起來,吐了一嘴的血泡沫,我爺爺顫巍巍過來扶我。
張蕾蕾低著頭過了馬路,真像有個人牽著她,正亦步亦趨的趕路。可是,我眼裡明明只有一個張蕾蕾。
爺爺把我扶到花壇邊坐下,問我有沒有事兒,我心裡全是張蕾蕾的安危,根本顧不上自己。爺爺嘆氣說:“現在世道不比以前了,有真本事的人都被打下去,才會讓這些髒東西橫行不法,長此以往,世道就亂了。”
我著急張蕾蕾,爺爺將我按住,讓我稍安勿躁,現在不是莽撞的時候,一旦衝動,鬧不好會傷了這小姑娘的性命。
爺爺說,七星連煞鎮怨氣的作用非常強,鎮壓的作用強,被鎮鬼魂的怨氣就越大。而且這種怨氣不是一個點,而是一條線,被鎮壓的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