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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午都在研究胡一揚留下的老弄堂風水局,時間過去的很快,很快就到下午放學時間了。下課之後,我同桌跟前後桌就嘀嘀咕咕的議論著什麼,我懶得搭理他們,繼續鑽研我的風水圖,這時,就聽後桌那個胖胖的男生說:“哎,知道嗎,隔壁班那個漂亮的小妞朱娜娜失蹤半個月了,現在讓警察給找到了。”
我同桌興致立刻上來了,緊張的說:“聽說是被校外一位大哥帶走了,是不是出去玩兒high了不想回家了,警察哪兒找到她的,不會在嗑藥吧?”
胖胖鄙視了我同桌一眼,說:“屁啊,她死了,在學校後門水溝發現屍體的,聽說那張漂亮的小臉兒都爛半邊了,別提多噁心。”
圍觀的同學一個個嚇的說不出話來,胖胖說:“不僅這樣,警察還發現朱娜娜的眼睛、鼻子、舌頭都沒了,連雙手雙腳都被人剁了。”
圍觀同學更是嚇的齊聲尖叫,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同桌平靜了一下,說:“胖胖你他媽淨胡說八道,這麼好看的姑娘誰下的去手呀,你當你福爾摩斯啊,還一套一套的呢。”
胖胖急了,爭辯說:“我真不騙你,我老叔就在學校附近的派出所裡,他昨晚在我家吃飯跟我說的,還提醒我晚上放學早點回家,不要一個人在外面玩兒。”
這下圍觀的同學都沒話說了,我本來對他們的胡說八道不感興趣,不過胖胖描述朱娜娜的死狀卻吸引了我,這是趙家配陰婚的招數,怎麼搞到女學生身上了。
我問胖胖說:“你確定你老叔不是在嚇你,亂編出來的故事,割舌頭挖眼睛可是隻在恐怖電影裡才會出的畫面呀。”
見我質疑他,胖胖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衝我吼道:“你他媽的也敢在老子面前胡說八道,就你那傻逼腦瓜子還能想問題呢,還敢質疑老子,你他媽不想活了。別以為整天跟張蕾蕾整一起你就牛逼了,我告訴你,你他媽這輩子註定就是個傻逼,滾,少跟老子套近乎。”
我氣的一口老氣悶在胸口,差點兒活活憋死,旁邊圍觀的同學鬨堂大笑起來,一個個臉上留著等著看笑話的表情。
我站起身,出了教室,這些年我已經學會了面對這些不堪的嘲笑,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活好了。胖胖在我身後狠狠的“呸”了一聲,後面又是一陣鬨堂大笑,我看著這幫笑的誇張到扭曲的臉,心裡一陣悲憫。
他們繼續討論著朱娜娜的猥瑣話題,每句話都離不開用語言猥褻漂亮的朱娜娜,我在他們放肆的笑聲中遠離了這間教室。
在走廊樓梯口處是朱娜娜所在的班級,每個班級教室邊上都有全班學生基本資料,裡面還有對應學生的照片。我找到朱娜娜的照片仔細看了看,突然覺得這姑娘怎麼那麼眼熟,之前我聽過朱娜娜的豔名,卻沒見過她人,我不可能對這姑娘的長相有印象。我仔細一想,腦子一陣巨疼,我想起來了,這姑娘就是當晚在老弄堂拐角處趙一平他們聯手揍我時,那渾身帶血在地上爬的姑娘。
當時她嘴巴鼻子還在,所以我記住了她的臉,沒想到這姑娘竟會是我的校友,再加上胖胖描述她的死狀,我幾乎可以斷定,她一定是被配了陰婚。
我氣的渾身發抖,多好的姑娘呀,才只有18歲,就這樣被殘忍的害死了。即使她死了,還不能再去投胎轉世,還要被那種邪術困住,繼續用自己的魂魄滋養著當初殺害自己的人,一點將對方乾枯的身體和靈魂孕育起來。
我想世界上沒有比這種做法更可怕、更無恥、也更噁心了,如果我能找到那個施術之人,我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他的行為太慘無人道了,簡直不配做人。
晚上自習課的時候,學校喇叭裡果然響起校長的緊急通知,他先通報了朱娜娜同學遇害的事情,隨後就告誡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放學要組織幾個同學一起走才行。
晚上下了自習,我給張蕾蕾打電話,張蕾蕾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我心裡一陣焦慮,想再去她家找她。
這時,就看到老胡走進教室,朝我這邊走過來,還沒走的同學立刻溜了,整個教室只剩下我和老胡兩人。
老胡緊張的問我:“有沒有從他爹的筆記裡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老胡我突然就想起被配陰婚的那位女生,我對老胡說:“朱娜娜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老胡點了點頭,嘆氣說太慘了,看來趙家的人肯定就在附近,他們以一種隱蔽的方式生活在老弄堂附近,準備時不時整出點動靜出來。我看到老胡的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並沒有同情那位慘死的女生,他心裡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