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們面前?
難道說,那二老並沒有死透,被我們撈上岸後又活了過來?
這個推測很不合理,我當時特別檢視過,屍體已經變硬,被水浸泡的有些腫脹變形了,顯然已經死透多時,根本就不存在再復活的可能。
我猜想來猜去想不明白,再看老頭兒的樣子,的確就跟我們從江裡撈起來一模一樣,屍體被浸泡腫脹的痕跡並沒有消去,它兀自失魂落魄的在林子裡走著,好像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
老曾說:“小大師,你跟我說說,難道這老頭兒已經化成鬼了?”
我把自己的疑惑告訴老曾,老曾也被嚇到了,我倆等他們全走完了,正準備出去,又發現跟老頭子一起死去老太太頭髮蓬亂的走過來。老太太沒舉火把,在密林和濃霧中摸索,看起來非常慌張。
老曾想壯著膽子出去問問老太太,我說:“你別以為老太太就比老頭子溫和,像他們這種說不清楚什麼情況的狀態,最是兇險可怕,老太太想弄死你,也是眨眼功夫的事情,咱們還是藏著靜觀其變吧。”
老曾這才停住躍躍欲試的身體,又縮到我身邊來。
很快,我們又發現林子裡出現了更多的人,有老有小,有年輕力壯的,一有走幾步歇半天的。我們甚至還發現穿八九十年代衣服的人,文革時期打扮的,甚至解放前穿長衫和粗布大褂的人,他們一一從我身邊走過,或步伐穩健,來去如風,或目光呆滯,不像活人。
無論這些人有什麼區別,他們都奔著一個方向,往林子深處去了。那林子深處,也就是寒風古寺所在的方向。
看這架勢,古寺裡一定還有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我跟老曾都非常清楚,這黑燈瞎火的又四野無人,整個長江對岸的燈火都已經滅的差不多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被圍牆圍住的林子裡,根本不可能有人來。這些人間隔不同年代和身份,同一時間出現在這裡,必定要發生可怕的事情。我跟老曾現在對寒風寺無比忌憚,可心裡又抑制不住的好奇。
我問老曾說:“要不要去看看,這事兒一定關乎寒風古寺的大秘密,錯過了,恐怕就沒機會了。”
老曾也漸漸適應了這恐怖的環境,說:“去啊,反正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說怕死的確是怕,想開了也就這麼回事。也怪你給我爺爺找了處蟒蛇抱筍的風水吉穴,害我一直惦記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大事,人一有牽掛,就容易變膽小。現在想想,生死有命,是否有子嗣都是定數中的事情,怕死也沒用。”
說著,我們就沿著生僻小路走,走了一陣,很快就抵達了寒風寺所在的範圍。月亮已經掛在了中天,古寺門前被照的越發的亮,我跟老曾滅了火把,藏在一處大樹後面靜靜的看著古寺面前的空地。
空地上已經聚集了差不多三四十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那條巨蟒正盤在半塌的香爐上昂頭望著這些怪異的人,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看了讓人發憷。
我和老曾嚇的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吸引了巨蟒的注意。月光照在巨蟒身上,它龐大的舌頭在半空中晃來晃去,非常嚇人,先不說它能吞人,就是讓我對著它那猙獰可怕的臉多看兩分鐘,我都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眼看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那巨蟒利索的從香爐上滑下來,大頭一甩撲向最前面那個人,我跟老曾都是一驚,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那人半個身體就被吞進巨蟒肚子裡去了。巨蟒三下兩下不帶嚼的,就把那人活生生的吞到肚子裡,我跟老曾嚇的膽子都麻了。
巨蟒追我們的時候,真的是兇險無比,只要我們跑滿那怕一點點,現在早就成了巨蟒果腹之物了,哪裡還有機會看它生吞活人,我們嚇的大氣不敢出。
巨蟒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一口氣生吞了十來個人,吞了人後,它的身體也漸漸散開了,我粗一估計,恐怕不止十幾米長。說來也真怪了,就算這蟒蛇十分肥碩,吃了這麼多人它也該飽了,可它就沒一點飽的意思,兀自生吞不止。我看那些人已經嚇的瑟瑟發抖,卻全沒四散逃命的意思,一個個在恐懼中任由巨蟒宰割。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巨蟒又吞了好幾個活人。
老曾發了半天懵,突然低聲道:“不對呀,我發現這巨蟒並非蟒蛇,而是一種別的動物。”
我頓時就呆了,扭頭聽老曾繼續說下去。老曾說:“當時咱們精神太緊張了,看的不仔細,你再仔細看看它的頭,是不是跟以前見過的蛇不像,而像是一種別的東西?”
聽老曾這麼說,我凝神仔細一看,發現這巨蟒的腦袋的確很奇怪。它通體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