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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室長的電話,她看著韓成洙的臉,沒有摺痕的皮鞋碾著碎屑,語氣平和。
“pledis這邊你不用管了,把那些東西給big
hit。嗯,政客家庭出來的人更會看眼色。”
“至於韓社長,”
眼皮垂下看韓成洙的同時嘴角彎起,露出恐怖的憐憫笑容:“你給他出個主意,讓他多少賺一點。”
直到李元恩走出門,韓成洙扶著牆踉踉蹌蹌站起來,密密麻麻的小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一直以來被狂喜衝昏的頭腦因為疼痛清醒。
他被騙了!被李元恩!被方時赫!
她壓根不是傳聞裡公正熱心的大小姐,是條徹頭徹尾的毒蛇,是個喜怒無常的魔鬼。
方時赫根本就是想從他手裡撬走這座散財童子,才會給他車、名錶、招待、資源。這事成了他就會被踢開,像擋在前路上的垃圾一樣被踢開。
可已經來不及了。
從他把李元恩裝出來的寬宏大量樂善好施當真,將這個出身名門的毛丫頭當做資源去交換利益的那一刻,李元恩就起了要殺掉他的心思。
——
李元恩出電梯時正好遇上人進來。
崔瀚率向她鞠躬問好,李元恩點頭,對他交代了幾句話,鑽進停在門口的車。
崔瀚率從大門口進來就看到了那株高大得離譜的松樹,松針青翠鋒利,不存在的冷氣衝進肺泡。
pledis第一次出現這種規模的松樹,從李元恩出現後,有無數個第一次。
她是冷酷版的仙女教母,沒吃過苦,沒受過物質上的委屈,講話沒有情面可言,嫌灰姑娘身上的衣服土氣落後,給他們金衣王冠,數不清的金貴東西,冷笑著說“你們得給我掙很多錢”的同時給了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平臺和資源。
崔瀚率感謝她的出現。
她讓他帶句話給社長。
“vernon是吧?我走得急忘記了,你幫我給韓社長帶句話,讓他聯絡金政勳,告訴他不用擔心,麻煩事很快會被解決。”
讓崔瀚率帶上門,韓成洙抖著手搜尋金政勳。
入口網站彈出新聞。
【10月27日光州市檢察官金政勳於車內燒炭自殺】
——
砸那一下並沒有讓李元恩平和下來,她需要做點事情發洩情緒。
該死的韓成洙!給他點好臉色居然真敢把自己當個人物,還和她討價還價!居然敢把她當做籌碼,她要讓他付出代價!不只是撤資,他得吃點別的苦頭才行。
李元恩冷臉坐在車後座,手指重重捻著髮尾,摩擦間發出沙沙聲。
司機開車回家,李元恩換了身偏正式的襯衫套裙,和爺爺李世秉一起出席會議。
自從去年李會長心肌梗塞入院又甦醒,出入公共場合不是拄著柺杖,就是妻子和孫女扶著他。
為了方便爺爺借力,李元恩沒穿高跟鞋,只穿了雙平底的羊皮底緞面芭蕾舞鞋,膝蓋也微彎著。
在報告廳開會時出席的李家人坐在同一排,晚宴時間則分開行動,李元恩跟在李會長身邊。
宴會廳層高六米,高拱頂上繪著精細的壁畫,吊著碩大的水晶燈,流光溢彩,來回穿梭的男人女人衣著華美。
李會長帶著李元恩擺脫圍上來寒暄的人,老頑童似的眨眨眼睛,有些煩惱:“嘴巴都說幹了。”
李元恩傾斜高腳杯,喝了一口鮮榨石榴汁,粉紅的果汁在透明的杯壁上留下細小的果渣。
她微微皺了下眉,又很快被爺爺逗笑:“那我們回家嗎?”
李會長搖搖頭,李元恩也只是開玩笑。這場報告會是新羅酒店的年度股東大會。
新羅酒店是家族企業,由姨母李允真管理。不管私下裡怎麼爭,無數雙眼睛盯著的場合,大家都裝得很體面。
“又見面了李元恩。”
有人從背後湊近李元恩,用氣聲喊她的名字。
確認完沒人注意到這裡,李元恩拉開距離:“李聖俊,太老套了。”
李聖俊今天收拾得人模狗樣,襯衫釦子居然也正經扣起來。
“別拿這種眼神看我,不是我爸媽逮我,我可不來這。”
李元恩隨手拿了杯香檳遞給他:“從工作室被抓來的吧。”
“猜得真準。答應你幫忙照顧小寵物嘛,矮爸媽一頭我也認了。”
李元恩拿眼神刺他:“我可沒求你,我是在幫你。你再繼續做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