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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閉著眼睛,不想說話,這個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媳婦兒?你真的生氣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媳婦兒?我的好媳婦兒,你看看我呀。”唐荊抱著柳絮,趴在她的耳邊,一陣的呢喃。
聲音溫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內容就是那麼的欠揍。
柳絮終於是忍無可忍,直接一個翻身,騎坐在唐荊的身上,沒好氣的說道:“唐荊,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自己說的話你都給我記清楚了,你要是敢亂來,你看我不切了你,非要你跟我做好姐妹不可!”
“你這婆娘,兇巴巴的,欠收拾!”唐荊的手,不安分的在柳絮的腰上捏了捏。
柳絮白了唐荊一眼,躲開他的手,凶神惡煞的說道:“來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收拾我,你想怎麼收拾我,反了你了,你還要收拾我?”
“我現在就要把你好好收拾收拾!”唐荊輕笑隨後直接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重重的親了上去。
唐荊,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還是人嗎?我都這麼累了,你還折騰我!
柳絮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身上這個傢伙,不過卻還是很快就沉淪。
……
榮親王府。
費南風看著下面眼線送來的訊息,皺了皺眉毛:“這個木朝,什麼意思?”
“爺,這事兒,只怕皇上已經知道了,若是在不給供給,只怕是說不過去了。”朝陽皺眉,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摺扇,微微蹙眉。
這一招夠損的啊。
不動聲色,就把訊息遞過去了,也不知道是唐荊的招數,還是柳絮的招數?
費南風聽到這話,很是火大:“我就不信,皇上會為了那個野小子把我怎麼樣?”
朝陽搖頭,淡淡的說道:“皇上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會把禮部尚書拿掉罷了,那個位子,很重要啊。”
“你說什麼?”費南風臉色難看:“你的意思是,他們本來就不是奔著本王來的?”
朝陽點了點頭:“王爺現在正當鼎盛,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敢輕易動手的,可是,王爺您可曾想過,您下面這些黨羽?”
“那你說現在如何?”費南風臉色難看,死死地皺著眉毛。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已經是好多年都沒有過了,費南風的臉色很是難看。
朝陽仔仔細細的想了想隨後低聲說道:“與其等著人家上門不如我們自己迎上去,讓兵部尚書秦安自己去請罪,該給人家的,都給人家吧。”
如此窩囊嗎?
費南風很是不甘心:“一定要我退讓?這個野小子,他憑什麼?”
憑什麼?憑媳婦兒唄。
不過這話,朝陽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淡淡的點了一頭:“非要如此不可。”
“好,那,你去跟秦安說吧。”費南風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臉不悅。
聽到這話,朝陽也不含糊,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只是,朝陽並沒有去秦安家裡,反倒是去了張雪兒的後院。
“娘娘,今日之事,您怎麼看?”朝陽皺眉,看著張雪兒。
張雪兒握緊了拳頭,手裡的帕子捏成了一個團:“那個女人很厲害,我不是對手。”
聽到這話,朝陽輕笑:“娘娘自然有娘娘的智慧,不是那個女人能比的。”
“既然機會來了,我們自然是要把握的,十年前的事情我沒有忘記,你也不會忘記,不是嗎?”張雪兒臉色陰沉,握緊了拳頭,眼裡滿滿的都是恨意。
聽到這話,朝陽的眼睛也紅了起來:“娘娘。”
“去吧。”張雪兒鬆開手,揮了揮手:“去吧。”
朝陽行了一禮,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十年了,終於到了。
夜幕下,四處都是靜悄悄的,可是整個京城,除了唐荊跟柳絮,剩下所有人,都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或多或少的,都在討論柳絮。
討論這個鄉下來的女人是多麼的不簡單。
也就是一天的功夫,整個京城都知道了,襄郡王妃是多麼的八面玲瓏,是多麼的懂事周到。
所以,柳絮的名聲就這樣傳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上,就看見銀鈴手裡拿著一摞的請柬。
“你手裡拿的那是什麼?”柳絮皺眉,打了一個哈切。
銀鈴輕笑:“娘娘醒了?這個是各家夫人給您下的帖子,邀您過府去玩,還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