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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築基期家丁直接放棄和張餘生戰鬥的念頭,連法力外放都做不到的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是這個少年的對手。
忽然間······
“何方小賊,竟敢在我鄭府放肆!”
一道渾厚的聲音從鄭府中傳出,聲音之響亮絲毫不遜色於張餘生,同時,一名穿灰色繡袍男子的身影從正廳之內破空而起,直接飛到古村空中!
張餘生雙目一凜,心下冷笑:這點激將法就受不了麼?
從方才的氣勢來看,眼前這名灰袍中年男子也不過練氣後期修為,此刻已完全暴露在空中,想必就是那鄭克凡無疑。
一個練氣後期修仙者,就敢如此作威作福?
張餘生有把握,自己要取這人性命,最多不過三招之內的事情。
張餘生打量鄭克凡的同時,鄭克凡也在仔細觀察著張餘生。
他正陪著吳家那位師傅從周莊鎮上派來的貴客在府內飲酒宴席,商議一場機密計劃,聽得下人通報有人鬧事,本以為又是像上次劉老太一家那鄉下匹夫,他不願在貴客面前失了氣派,一直置之不理。
待聽到鄭府外厲喝如雷、氣勢驚天,他才終於意識到是強敵來襲,請貴客在府上坐定後,才匆匆趕出來迎敵。
御空飛行,呵氣成雷,這一系列的手段,都是練氣期級別高手的象徵!
待看清來人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當下就是一愣,要不是張餘生此刻正凌空而立,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搞錯了。
更鄭克凡驚訝的是,以他練氣後期的實力,竟然也無法看透這少年的修為深淺!
看不透敵方深淺,天性謹慎的他只有強壓下心中不耐,抱拳行了個不倫不類的道禮,作揖問道:“不知這位小道友師承何處?我鄭某哪裡得罪了閣下,卻要請教。”
“你就是鄭克凡?”張餘生眉頭一挑,冷笑兩聲:“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路過此刻,聽聞你鄭大官人有兩大愛好,淫人妻,霸人財。我得知以後,頗覺得與閣下脾氣相投,也想借閣下妻女和家產過來,好好使一使。”
“年輕人,你不要太狂妄!”鄭克凡怒極反笑,他這才知道,這少年卻是衝前些日子劉老太的事打抱不平來的:“十年了,你是第一個敢來我鄭府鬧事的人。”
他在這古村橫行了近十年,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囂張的跟他講話了。
只是想到眼前這少年來歷不明,實力神秘,他心中仍是忌憚幾分:“在下素來愛交朋友,與尊駕素不相識,何苦為區區一個窮家女人的性命傷了我等仙家面子?是友是敵,但憑尊駕一言而決。”
區區一個窮家女人性命?張餘生眼中煞氣一現,雙拳不自覺攥緊。
誠然,在修仙之人眼中,凡人的性命與螻蟻沒有任何區別,程素問方才態度,才算是正常修仙之人。
他很清楚這些,但清楚又如何?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修仙者的面子,凡人的尊嚴,有時候我真搞不懂這些東西。”
張餘生搖了搖頭,就好像那些人嘲笑他家境落魄,如喪家之犬一般欺辱他,唾棄他,他不懂這些又有什麼好瞧不起的,一個人的出生,又不是他能夠做得來主的,但偏偏所有人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誦讀四書五經,黃庭三卷,書上只告訴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凡人是螻蟻,修仙者亦是螻蟻,一日未修煉成仙,我們便都是如此。”
“我自小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官僚富人、修仙世家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嘴臉!”
“不過好在有一點我還是能做到的,那就是······”
“殺人者,人恆殺之!”
說到這裡,張餘生氣勢陡然一變,身上的殺意攀升到一個巔峰,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朝鄭克凡一拳轟出!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鄭克凡的耐心也全給磨盡,他雖然看不透張餘生的修為,但想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實力能強到哪裡去?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岷江派孫瀟少爺那種絕世天才的。
他面色一沉,渾厚的法力充斥滿整個長袍,朝張餘生的拳風正面迎去:“今日我便讓你小子知道,來我鄭府撒野的人,會是怎樣悽慘的下場!”
“井底之蛙!”張餘生搖了搖頭:“星辰之力,三成!”
鄭克凡渾身一震,他驚駭地發現,張餘生本以快到極致的速度,竟然再次提升了整整一個檔次!
“不好!”鄭克凡神色大變,念頭還未落下,一道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