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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之雷系的，卻唯獨沒人去選擇那本該為天陽院標誌的天系法術。
東方佑聽到下方一個個答案，眼光中閃過一道淡淡的失落，不過隨之也釋然，畢竟天系法術，在外人看來的確是種吃力不討好的東西。
但只有真正修煉過天系法術的人才知道，這門無比玄奧的法術，背後隱藏的意義到底有多麼恐怖。
那麼他呢？
東方佑突然將目光轉向張餘生，眼中帶有一絲若隱若現的期待。
但他內心卻知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東方芷心將‘龍禍雷體’一術傳給張餘生的事情，潛龍閣高層都已經收到彙報，雖然有人提出了強烈的反對，甚至以此彈劾東方芷心，指責她出賣門派秘法，但木已成舟，最終此事還是不了了之。
張餘生的九轉至高道體，也已經足夠讓許多是非之人乖乖閉上嘴巴。
但‘龍禍雷體’事關潛龍閣九大鎮派秘法，傳承之人必定要經過無數賽選，這也是他力排眾議，親自前來教授張餘生的主要原因。
他知道，張餘生是聰明人，更加明白貪多嚼不爛的道理，為了將‘龍禍雷體’鑽研到極致，張餘生最後的選擇，多半是與龍禍雷體同源的雷系法術之道。
在東方佑複雜的心情下，張餘生終於緩緩起身了。
他與東方佑對視一眼，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讓東方佑心中就是一動，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他······
“老師，我選天系法術！”
張餘生此言一出，大殿霎時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張餘生，心想他是不是瘋了。
連九茈也長大了嘴巴，怔怔看著張餘生，不理解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自毀前程的事情。
是的，在其他眼中，浪費精力將自己未來的道路放在偏門的天系法術上，的確要算是自毀前程的行為了。
只有東方佑，嘴角那絲驚喜的微笑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
只有他知道，十年前，同樣是在這大殿內，同樣是在他面前，東方芷心做出了與張餘生一模一樣的選擇。
“東方師叔，芷心不學五行，不煉四象，就要學這天陽殿的天之道！”
而十年後的今天，那個亭亭玉立的溫柔少女，如今已經站在了天地榜之巔，成為了讓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東方佑心中忽然有一絲難以抑制的期待：十年後的天陽殿，怕是又要走出一名東方芷心這樣的絕世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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