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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微黃的燈光下,白盈盈和孩子,正在沙發上玩耍。
地上略顯凌亂,擺放的全都是逗孩子的小玩具,還有各種啟蒙小物件。孩子還太小了,才四五個月大,只能躺在那裡,但小手卻是不停的擺動著,抓頭髮,抓玩具,玩得不亦樂乎。
他時而認真的玩,時而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時而咯咯笑著。
真是一副溫馨的景象。
可陸北城卻忍不住在想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如果那一晚他根本就沒跟白盈盈同床共枕,發生曖昧的事情,那麼這孩子……
“盈盈。”他出聲喊她。
白盈盈立馬抬眸,像是吃了一驚,“北城,你回來啦?”
她的眼神裡,沒有驚喜,只是一片平靜,以及一絲詫異。
為什麼之前的他一點兒也沒發現?
這根本就不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啊!
愛一個人應該是像蘇昔年那個傻女人一樣,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牽引情緒。她那麼容易被他弄生氣,那麼容易被他惹哭,又那麼容易破涕為笑,因為他的一點點好,而開心得不得了。
哦,蘇昔年這個傻女人,為什麼最近出現在他腦海裡的頻次高得厲害?
真是糟糕透了!
“嗯,忙完了。”陸北城掩飾住眼底翻滾的思緒,忽然從手裡拿出兩張票,“這周有個畫展看起來很不錯,是個無名人士開的,但卻備受矚目,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
畫展?
白盈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卻說不上來,只是微笑著連忙應下了。
她知道,陸北城是個不喜歡被忤逆的人,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對他有求必應,他的要求,她從未拒絕過。除了……做-、愛。
“我們初次相遇就是在一個畫展上。”陸北城回憶道。
而且,是在陸南城的畫展上。
白盈盈點頭,“是啊……很懷念呢。”
畫展是在d國舉行,陸北城提前一天就帶著白盈盈飛了過去。周圍的酒店已經住滿了人,可見這個畫展有多受矚目。
而與此同時,許白也帶著蘇昔年來到了同樣的地方。
這場畫展之所以備受矚目,是因為這位無名畫家的畫作,曾被藝術界的幾個巨頭,或親口,或提筆的稱讚過。好幾個還在公開採訪中,透露過對其的欣賞。於是,這個神秘的畫家,和這場畫展,就開始變得越發讓人期待。
只是不管是陸北城,還是許白,來看這場畫展的原因,都不是這些。
畫展當天,人滿為患,且沒有任何vip通道。
不管你什麼身份,都得老老實實排隊。
站在外面排隊的蘇昔年有些不解,看向平日裡明明並不喜歡看畫展的許白,問道:“你今天來這兒,有什麼別的目的嗎?”
“我就是想更貼近的瞭解一下陸南城這個人。”許白回答。
“那這畫展跟陸南城有什麼關係?”蘇昔年更加不解了。
許白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待會看了就知道了。”
排了大約一個小時的隊,兩人終於拿到了參觀牌,走入了展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