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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兄,關於內力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我只能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許長生點點頭,想了片刻:“內力,是由內功心法修煉而來,我的就是如此。有了內力以後,再去融合到招式中去施展,那麼這一招的威力就比沒有融入內力時強上數倍甚至是數十倍。”
許長生突然想到,今日謝武樂攻向自己那招當時雖然只是將自己手臂打麻。但現在想來既然他不知道內力,也就是說是完全藉助的是自己的肉身力量?那他的輕功又是怎麼回事?
許長生倒吸一口涼氣,平靜下來繼續說道:“謝兄如若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先以我的內力幫你在你經脈內走一個周天,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對你以後學習心法有頗大好處。”
“替人溫養筋脈,這在江湖上是常有的事,不過這個過程存在十分大的風險,必須得是自己信得過之人。否則,如若那人有異心,輕則被種下法印,一生聽此人差遣。重則筋脈盡廢,武功全失,甚至是就此身死道消。”
許長生將他人替自己溫養筋脈的利弊盡數丟擲,等待謝武樂的選擇。
謝武樂看著許長生的眼睛,問道:“許兄是什麼人?我能夠信得過你嗎?”
想起自己曾動過出賣謝武樂的心思,許長生避開了謝武樂的眼神:“謝兄,我與你明說,今日在張府被圍住時,我有想過利用你吸引那些人,我趁機逃脫去金玉樓尋霜兒。”
莊亦霜有意不去偷聽,但還是不小心將這句話聽入耳中。震驚的看著身邊的許長生。她知道,許長生將道義看的比自己生命還重,可在那時他竟然有了違背自己道義的念頭,是因為我。
莊亦霜心中滿是歡喜,兩眼彎作月牙。
“可是,許兄並沒有那樣做不是嗎?”
許長生聞言抬頭,謝武樂眼神熾熱。
謝武樂沒有忘記自己在今日才叮囑過自己不能如此輕易相信他人,可他自己是一片赤子之心。
許長生願放下自己心愛的人,一人獨戰百人也要救自己出去,他怎麼可能是會加害於我的小人?
謝武樂按許長生所說,面對面盤膝而坐於他身前,兩人雙掌貼合。
“謝兄,我的內力將湧入你體內,你且放輕鬆用心體會。”
面對面傳功的風險遠遠大於從背部匯入,但相應的感受也會更加清晰。許長生憑藉自己二十年對內力的使用,掌控自然十分是得心應手。為謝武樂梳理一遍經脈是綽綽有餘的事。
兩人拇指上的少商穴貼合,許長生控制著自己內力綿綿不絕湧出,進入謝武樂體內。謝武樂感到一股熱流從拇指少商處湧入一點一點在向前向魚際穴流過去。
“少商”,“魚際”,“大淵”,“經渠”,“列缺”,“孔最”,“尺澤”,“俠白”,“天府”,“中府”,“雲門”再到“膳中”。這股暖流讓謝武樂很是舒服,還想再細細感受一番,徐不老已將雙手撤去,這種感覺也隨之消去。
“謝兄,你再回味一下剛剛的感覺。”許長生站起身子注視著謝武樂,退到莊亦霜身旁。
“很辛苦嗎?”莊亦霜取出手帕為許長生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問道。
許長生搖了搖頭,目光依舊注視著謝武樂。說來奇怪,最初他將自己的內力化作細絲傳到謝武樂的少商穴。
因為一個人的經脈如果沒有日積月累的經過內力重刷的話是十分窄的,如果一大股內力一股腦的湧讓很有可能會造成經脈受損。
結果卻是出乎自己所料,自己的內力一進入謝武樂體內就如石沉大海,沒有了半點蹤跡。許長生只有加大內力的湧入量,直到與平日在自己體內執行周天時的大小,謝武樂體內才有了動靜。
同時自己的內力好像被謝武樂身體所排斥,自己起初也是當做自己的錯覺,沒有在意。結果越是深入阻力越大,直到到達“中府”穴時,自己的內力變得寸步難行。
照理來說一個人體內沒有自己的內力時是不應該有排斥的。許才生也探查過謝武樂的身體,的確沒有一點點內力存在的跡象。
最終的結果是,許長生二十年來不斷修煉的內力連在謝武樂體內完成一個大周天都不行,在勉強完成一個小周天後就無力再頂著那股奇怪的排斥感繼續深入,只能選擇放棄。
良久謝武樂從那奇怪的感覺中離去,睜開雙眼:“多謝許兄。”
“不足掛齒。”許長生還未恢復過來,臉色有些蒼白:“謝兄,人的身上共有上、中、下三處丹田。上丹田位於頭頂“百匯”穴,下丹田位於腹下部“神闕”,中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