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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堂上打量著自己。
“請坐。”
謝武樂也不客氣,坐在了一椅子上:“陛下......”
“哎喲喲,我可受不起,你看看我一個老頭,我怎麼會是皇帝呢?我叫顏時光,你隨便叫就好。”那老人急忙打斷謝武樂:“在你見陛下以前,我先來對你身份進行核驗,看看是是否真的是作詩的那個徐不老。”
謝武樂聽了顏時光所說,有回想皇宮前那些士兵的對話,也是明白過來,想必不只是自己是冒充前來,在自己之前還有其他人與自己一般,各懷鬼胎冒名前來。這老者說話也相當有講究,不直說你為假冒之人,而是暗指你是同名同姓,就算你被識破,也不會太過窘迫,給你留足了臺階。
“那顏老要怎麼驗證呢?”謝武樂恭敬道。敬人者,人恨敬之。謝武樂不管顏時光是何種立場,如此有德之人,自己自然要以禮回之。
“那自然是看看徐老弟的詩詞造化了。”顏時光笑道。
謝武樂心中大驚,雖然自己向許長生請教過了,但還是瞭解不多,忽悠一下白丁都困難,在顏時光這眼中只怕是破綻百出,一會兒就會被識破。
“那徐老弟先再將你那日作的詩,重複一遍吧。”顏時光笑道。倒不是自己隨便忽悠這工作,只是有些冒充之人連這都不知,實屬好笑。自己僅僅憑藉如此,就過濾去一半假冒之人。
謝武樂心中暗鬆下一口氣,這詩自己還是能背得的,也就站起,腦中回想當日許長生吟詩時的模樣,模仿著他的神情,吟起詩來。
謝武樂在屋內來回踱步,語調抑揚頓挫,時而哀傷,時而急切。顏時光在一旁見得謝武樂如此情真意切之極,且與詩意境極為相符,未親身經歷那轟轟烈烈的奔逃,感情是不得如此,自己也不可達到,心中已經相信謝武樂就是那真正的作詩之人。
謝武樂頌著,回想起柳雨澄,雖與詩有些出入,但自己情感更加真切,不再是簡單的模仿,吟完全詩後,謝武樂呆立片刻,臉頰淚珠滑落,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拭去眼淚,向著顏時光行禮致歉:“顏老見笑。”回到坐上。感嘆詩詞竟然又如此力量,可惜自己瞭解不多。
“哈哈哈,徐老弟果真奇人。”顏時光讚歎道。謝武樂還覺奇怪,自己哭了怎麼就是奇人呢?“那女子和徐兄如何呢?”顏時光又問道。
“哎。”原來是顏時光已將自己當作了徐不老,心中欣喜,但面上還是神色傷感:“那女子與我一同離開家以後,沒多久去世了。”哎?怎麼回事,眼淚又流了出來,自己矇混過關應當高興才是。
顏時光見謝武樂語出神傷,不再追問,也明白了他為何能作出如此富含感情的詩來。
良久,待謝武樂情緒平靜,顏時光也不再過問其他:“徐老弟,且隨我來,我帶你去見陛下。”
謝武樂點點頭,終於等到了正戲開始。
舒府。
“薇薇。”宋明行從屋裡出來,見宋薇薇坐在一旁亭下,叫道。許久未見過外公外婆,他老二人對自己詢問了許多,也就耽誤了有些時間,這才出來。
“嗯?什麼事?”宋薇薇聞聲看來。
“走,我們進屋說。”
宋薇薇輕應一身,跟在宋明行身後。
宋明行掏出謝武樂給的信封,放到桌上:“薇薇,這是你朝思暮想的謝公子寫給你的,叫我帶給你的。”
宋薇薇面頰微紅,看著信封:“哥哥,你也碰見謝公子了?他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宋明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對。薇薇啊,雖然我知道你對賢弟他一心一意,但是賢弟已近有心儀之人,剛好也姓宋,叫作宋雯潔。我還是想要勸勸你。”
宋薇薇一聽,一臉不可思議,起初還道宋明行說的是柳雨澄,當這個陌生的名字出來時,不由身體一顫。自然知曉宋明行還不知道自己與謝武樂的關係,但此刻她更加關心的是那個叫宋雯潔的女子,是怎麼一回事。
“哦,哥哥,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宋薇薇道。宋明行看出了她有些難過,也就嘆氣一聲離去,薇薇啊,為兄是為了你好!
宋雯潔這三個字一直在宋薇薇腦中浮現,揮之不去。這個女人是怎麼回是?她是如何勾引夫君的?宋薇薇當然不想是謝武樂下手,也不願去想,只認作這人勾引謝武樂,心中憤懣不滿。他能接受柳雨澄,一是她與謝武樂相處許久,兩人也是情投意合;二是她已然不在世上。宋薇薇自己對謝武樂的佔有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