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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棕馬竟然受驚加速亂撞起來。
前方的兵士匆忙向四周跑快。
“撲通!”
毫無徵兆的,袁燁輝從馬背上面朝天空摔倒下來。
胸前甲冑破開了一條口子,甲冑上血跡薄的地方已經乾涸凝固,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天上。
“謝兄,我們又見面了。”
謝武樂順聲看去,苟巴與第五季正緩緩走來。
許長生見謝武樂明顯激動,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搖搖頭:“謝兄!”
謝武樂看著許長生好一會兒,才回過頭看向苟巴二人:“第五季,我問你一個問題,章將軍他是否還活著?”
“他呀,早就死了。你們也別急,一會兒就送你們下去陪他。”第五季陰笑著回答,但沒有苟巴的示意,他也不敢擅自出手。畢竟苟巴才是金主。
“走吧。”許長生拉著謝武樂。
謝武樂點點頭,他現在雖然很想殺了眼前這兩人,但也知道寡不敵眾的道理。
謝武樂與許長生再次躍向一旁屋頂。
“我在這裡等你們,可不是為了和你們聊幾句天。”
苟巴長劍飛出,謝武樂拔劍抵擋,兩劍相碰,謝武樂當即被擊落。
許長生正要去拉住下墜謝武樂,苟巴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二人之間,收回被擊飛的長劍,一記鞭腿橫掃向許長生:“礙事!”
許長生防守不及,只得一隻手護住了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頗遠,砸進一家店鋪中。
苟巴眼神示意第五季,第五季領命朝著許長生方向追去。
許長生從一堆木礫裡撐起,第五季已經趕了過來,長劍出鞘翻飛,奪向第五季:“就憑你這下丹田大成,借關係才混上副將的廢物,也想攔我?”
戰鬥中,語言也是也是一種武器,如果對方因你的言語而產生了動搖,你就可佔據優勢。
第五季面色一沉,隨即笑的更加癲狂,也拔出佩劍攻去:“那你來試試?”
“鏜!”
許長生被震退幾步,反觀第五季連手都沒有顫抖一下。
還來不及震驚,第五季再次攻來。
“你這不是連我這個廢物都比不上?”第五季大吼道。
第五季劍招連綿,壓得許長生勉強招架都做不到,臉上,手臂絲絲血跡湧出。我可以殺你,但在殺你之前勢必折磨你一番。
許長生一步一步被逼入角落,已經貼到了牆壁:“你到了天外天?”
“現在才發現嗎?晚了!”第五季一記重劈而下。
另一邊。
謝武樂手持長劍,看著眼前的苟巴,心中沒有多大波瀾,儘管許長生提醒過自己,說盡量避開苟巴。
可自己與胡祥國一戰後,儘管沒有與天外天的人交過手,可一種無敵天下的感覺還是油然而生。
內心知曉不能輕敵,又認為苟不是自己對手,這兩種感覺相互衝突,謝武樂一時腦袋空空,拿不出對策。
苟巴搶先一步,謝武樂既然功力大增,不能為己所用,那就不可讓他成為日後的威脅。
“金針渡劫。”苟手中長劍直出,速度極快,朝著謝武樂眉心刺去。
劍尖離謝武樂還有一些距離,一股壓迫感就迎面襲來,隨即眉心一震刺痛,謝武樂才從剛剛懵懂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倉皇用劍擋開苟巴長劍,那刺痛才緩解一些。
“真劍?”謝武樂擦去眉心處流出的鮮血疑惑到,剛剛苟巴的長劍明明還沒有碰到自己,自己又怎麼會受傷?在謝武樂的印象中只有‘郭家真劍’能讓內力外發,達到如此效果。
“真劍,那種東西怎麼能如我法眼?難不成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是特殊的?”
苟巴語罷,渾身氣勢陡然暴漲,周身如有看不見的氣焰在燃燒,周邊溫度都隨之上漲。
本來今日謝武樂就被驚到了多次,太多自己沒有想到的東西接二連三的出現,沒想到現在又來。
“炁!你怎麼會有炁的?”謝武樂本以為這將是自己獨有的底牌,憑藉炁在質量上遠遠高於內力的特性,即使是境界達到天外天的敵人,自己也可以將其戰勝。
“你這是在害怕嗎?”看著一步步向退去的謝武樂,苟巴嘲諷一笑,一步一步緊逼。
謝武樂只感覺兇腔被什麼東西擠壓著,彷彿就要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是柳雨澄失蹤時,是郭離用劍指著自己時。
屋頂上,肖自在冷冷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