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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侍衛默然無聲,他們未曾識得烈,唯有綱手身側的卡卡西緩步上前,語氣略帶微妙地闡述:“此乃昔日木葉之中忍,宇智波一族守衛隊的一員,凌之兄長,宇智波烈……”
聞言,五影皆皺眉,詫異之餘,神色複雜難明。
中忍之名,宇智波一族之位,乃至守衛隊,這些身份並無威壓,難以解釋凌心境劇變之因,然而卡卡西最後的揭示令五影一時無言以對。戰場之上,面對親族,此乃何等心緒衝擊與嘲諷?他們已從卡卡西的解釋中隱約猜到先前不明所以的話語之謎。
烈,竟是凌親手所殺!
“凌……”五影靜默之時,卡卡西低語,語氣複雜。
凌與卡卡西早有交集,那時身為木葉熱議焦點的凌,其兄烈自然也進入他人視野。相較於那時的凌,烈顯得微不足道,無論是忍者的各項素質還是能力,烈皆無法與凌相提並論。如今烈再現,必有其因!卡卡西絕不相信眼前一切純屬巧合,而是精心策劃,每一步,每一舉,皆針對凌!
叮!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喚醒眾人,面對烈擲來的苦無,凌未動分毫,僅以鐵製護腕輕擋,苦無即刻飛逝。
遠處,烈手指一併,迅速結印,瞬息:
火遁!豪火球之術!
“這算什麼?”雷影瞪大眼,結印緩慢,火遁水平亦非上乘,只為擾亂宇智波凌的心境?
烈……
凌微咬下唇,烈的火遁並不出色,對如今的凌毫無威脅。凌在混亂中強作鎮定,思索著。
烈非首要,身旁的斑才是關鍵!必須儘快掌控烈,然而穢土轉生之術,凌僅能施展,對其深奧之處一無所知,封印術亦非凌所擅長,面對眼前的烈,凌竟無計可施。
“呵呵呵……”見凌的目光在烈與斑之間遊移,絕低沉地笑道。
宇智波凌,你的心態已被擾亂,且你的兄長並非想象中那般無能!那雙眼的力量你雖繼承,卻無法運用,卻已影響到你!此刻,就讓你見識這禁忌般的強大力量吧!
遠處,烈的雙眸驟變,奇異的雪花圖案旋轉擴散。
“唔!”
悶響傳來,凌腹部猛然遭受一擊,踉蹌倒地!
“這是……?!”斑挑眉,驚訝不已!
怎麼回事?剛才還在原地施展火遁,怎會瞬間完成攻擊?我親眼所見,那並非空間忍術,而是實實在在的突現!
不止斑,所有忍者皆不敢相信所見。烈的實力明明平平,怎會直接攻擊到凌?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怎麼回事……”
趴在地上,腹部疼痛難忍,凌咬牙低語。烈沒有如此速度,即便有,寫輪眼也不可能全然洞察!根本不知如何,便已擊中我,烈不會空間術,這究竟是……
忍者世界,若如凱那般體術型速度,快至肉眼無法跟上,但寫輪眼的洞察力也能捕捉到軌跡,可烈分明站在原地,凌連眨眼都未及,烈已攻至,其移動與攻擊的過程,全然未見!
“呵呵……”絕低笑不語,饒有興致地注視凌。
絕這傢伙……既然看不清,唯有先防禦,再行觀察!
凌緩緩起身,體內爆發出火焰般的查克拉,黑色骨骼環繞周身,須佐能乎!然而,須佐即將成型之際,凌再次被擊飛!
“這不可能!”
狼狽跌落,凌咬牙咒罵!須佐能乎未能防禦,這是何種攻擊?!烈的瞳術?可我並未看見!
“難道是……”
目睹戰況的斑忽然一怔,一股詫異湧上心頭,望向烈的目光竟透出不可思議:
斑之眼乃輪迴眼,洞察力絲毫不遜色於寫輪眼,甚至更強,但斑的眼中並未見到烈如何移動,如何攻擊!空間術?即便空間術使烈瞬間出現在凌身後,但無肌肉運動,怎可能發出有力的攻擊?
揮拳需動用臂膀乃至全身肌肉,動作幅度加大,拳才有力度,而烈的行動,未見其消失、出現,再到攻擊,絲毫動作皆無!要知道,即便是波風水門,也是在完成空間轉移後才發起攻擊,烈無法與水門相比,故以空間術解釋烈的攻擊,實難成立!對於自己的眼力,斑堅信所見所思,即便再匪夷所思……
“讓時間倒流……不,這也解釋不通……”斑皺眉,強自分析。
呵呵,不愧是斑,竟察覺到一絲端倪。
遠處,斑的低語落入絕的耳中,絕暗歎:不枉我當年看重你!當初我堅信,你這一代定能開啟輪迴眼,你亦未讓我失望!只是十六年前的突變,讓我開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