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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雅斯菲爾告罪之後匆匆辭行,或許是去與夫君共商良策,那個似無所不知的'caster'實乃棘手之至。
提到此處……衛宮家的蘿莉愛好者,實當囚禁受辱,即便是轉世之親如岳丈或祖父,亦難以寬恕!
悖逆之人必受制裁!
“對了,saber,你可知曉如今愛因茲貝倫的夫人年僅十餘載,然其女僅大她一歲之餘耶?”
“!!!”
“那各位王者,若對稚兒女施奸邪之事,該如何懲處乎?”立香面帶挑釁之笑,意欲挑起大事。
此刻,恪守法則而冷酷無情的亞瑟王、智勇雙全的軍事天才亞歷山大王,及雖暴虐卻賢明兼備、身具冥府之權的英雄王就此展開討論,終究達成共識。
立香水聲嘩啦嘩啦,以手擊掌,歡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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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插曲,三王續議王者之路。一位堅持原則而獨裁,一位展望未來的統治者,另一位則是
“餘欲救贖故土,改變吾不列顛王國之命途。”
女王驕傲挺胸表達宏願,卻換來不解之嘲笑。
“咦咦,caster啊,為何他們會嘲諷saber?在我看來,此志願甚為尋常。”韋伯失去了聊天的御主朋友,四顧茫然,而後靠近立香。許是立香常態親切,除去對berserker發作的狂暴,平日裡就像普通現代學生一般。
“嗯,可能因遙不可及的緣故吧。”立香晃動手中的汽水瓶子解釋,“聽聞過祖母悖論否?未曾聽說過?你們這些魔法師皆是目不識丁之輩?須知,假若時光倒流至你祖父尚未誕生之時,殺害祖輩,此行為產生一困境:回到過去的你殺死年輕的祖母,則無祖父,無祖父則無你,又是何人殺掉了祖母呢?抑或言,因你的存在,祖母並未由你害死,那為何又要殺她?”
韋伯一時迷茫,但既身為未來的智慧孔明(抹去)時鐘塔之主,略加思索即洞察幾分,“即是言人無法回到過去篡改現實?因篡改後的現實不再是其未來?”
“大致如此。為何世人祈求悔過藥?只因其多有遺憾罷了。然遺憾無法更迭,過往已成事實,即便變更,亦只在那個‘時刻’創造出新世界線而已。原本的時間線上,不列顛何時滅亡不變如常。加之,不列顛的消逝關節點至關重要,就算藉助聖盃祈願建立出改變了消亡命運的世界線,怕是仍難逃命運裁決……有些事情終究無法逃避。”
“更為重要的是,聖盃的成願機制。如欲阻止不列顛消亡,有何方略可循?”
“嗯?或許是個更強大的王之類?不過比亞瑟王更強之人難覓蹤跡。”韋伯思考片刻,苦笑著搖頭。
“個體強大無益,不列顛步入衰退系定局,哪怕最強之王,亦無以果腹百姓之腹。何不再想想?”
“你說的衰退是重回神代之意?”
“那即為異常之地出現,如若神代未消逝,不列顛將是亞瑟王及凱爾特人之領地,身為現代社會之盎格魯·撒克遜子孫,汝定不願祖上變為雙足飛龍糞土吧。”
“哎呀!!”韋伯驚愕於己之所想,“caster閣下,您對此有何看法可行之道?”
“很簡單——讓不列顛從未出現即可,無立國,便無國之說法。此法最有可能令聖盃得以實現,較之其他途徑。不論歷史發展,凱爾特人總會遭撒克遜人侵擾,早晚無關世界大事。”
一旁側耳傾聽的saber在caster得出此結論後面色煞白,竟較之前二王質疑其王道更為黯淡。她可以忍受自身遭受質疑,即使重新開始未能成就王者,唯獨她無法捨棄她的國家,不能接受悲慘的滅亡。
“況且於世界而言,是否擁有不列顛實非至關重 要。唔,征服王,不必瞪吾,你亦在此行列。只是,對於西方文明,烏魯克是關鍵之地,吾恭喜你,吉爾伽美什王。”
“理所當然,吾與吾之烏魯克最為強大!”
話越多越精彩,吾王甚是喜愛!
“言歸正傳,若是執意透過聖盃改變,先需思其施行之法,切勿不慎失國才是。”立香拍拍僵直的亞瑟王,隨後悄無聲息離去,趁著眾人未注意竊取最後一壺神酒而去。
除金色身影洋洋得意,眾人陷入深思。
然此事關乎迦勒底御主並不多,我只醉眼朦朧的沙雕也(笑容可掬)。
:()我在火影裡有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