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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察覺的時分,似乎麻婆神甫已然完成了某種脫胎換骨的變易,周身的氣韻竟令敏感的立香皆覺得一旦靠近,毫髮亦將為之戰慄。然立香並無多感,只要能有同席之人便足夠,即便防範此獠猝然背後施襲亦在情理之中——嗯哼,自身又非時辰,於師之寶具必定無效矣!
自從ncer主從離去之後,餘下的主從彷彿皆警覺了些許,不然迦爾吉美什也不會有餘裕煽動諸多風雲。何況最重要的是,從言峰綺禮口中學得知了聖盃真相的迦爾吉美什。
“居然敢讓君主為了屬下野心而捨身……膽色著實可嘉,遠坂時辰啊!”
一貫疏忽放縱的迦爾吉美什此刻也罕見地顯出不悅的神色,咬牙間透出肅殺之氣。儘管身為身經百戰之使徒,面對英靈的威勢,言峰綺禮也不得不多退了幾步,避開主要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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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正神父,又來拜訪您了!”
“好好好,今兒想聽哪一段神話?”
“哎喲,實是令人頗費周章。敘說一下索羅門王的故事可好?”立香託著腮,笑容可掬望向慈祥的老神父。倒想了解在狡兔眼前的索羅門又是怎般模樣,回來再轉述給醫師聽吧。
醫師又將有何反應?會因為後代各式吹噓羞愧到滿地找地洞麼?
“不可言其名!”老神甫既是秘界之徒,自然知悉某個姓名的禁忌。但遠坂時辰似乎並未向他洩露初次對決的情境……
“料想我在世時與祂頗多牽連,此詛咒想來他必捨不得落下。”立香猶如招財貓一般伸出雙掌,“還是請講故事吧,神父。”
“好吧。”璃正神父已無意揣測這聲稱castor的孩子交際網路有多廣闊,僅僅是默莫耳聞友人述及這孩子與遠坂一族密不可分的關聯,“那從何談起呢……”
“那王登基僅二十載,威風凜凜,才情非凡……”
中樞監控室內,常時留意立香動向的羅馬醫生揉著腹部退場了,聽說去取些許護胃之藥。
“所以,代理指揮官阿奇曼,你還是要聽聽藤丸的意見,別再亂吃亂喝晝夜不眠飲黑咖了。”
“藤丸他……唉……知道了……”醫者的步履略顯飄渺,接替他的a君望著背影,似乎感受到些許落荒而逃的意味。
“……六十壽終正寢,王於耶路撒冷安息,他以以色列王的身份治理四十年,死後江山傳予其子羅波安。固然,這只是傳說,真實與否怕也唯有千百年傳記所記載吧。”
“……”立香思索一番,若有所悟。
“有何感受,castor?”
立香斟酌言語作答:“傳奇即傳奇,不過如此罷。”
“我想,或許索羅門的逝去才是其一生中唯一次顯現人性之時。這或是主對其'神之選民'僅有的憐憫。”
“只嘆可惜,那些不朽之物在死亡羽翼真降臨以前,總是不懂這份眷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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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迦爾吉美什氣得發炸,立香一邊暗地潛行。待老神甫滿懷疑惑蹣跚而去後,立香輕車熟路溜入教堂深處,竟目睹達成“共識”的昔日御主與暗算王交談的畫面。
“嗯?時機未至乎?”立香挑了挑眉,這兩張如出一轍的臉色讓空氣裡充斥著微妙的味道。難怪迦爾言/言迦成了熱門的cp……
“未表現出對聖盃的渴望,對於號稱萬能許願機的輕蔑,甚至瞭解聖盃有限之效能,顯得十分熟悉……想必你早就清楚聖盃的最終用途了吧!”
“哇,有這麼明顯嗎——切,好吧,確實知情。畢竟所謂許願機一類,認識的朋友隨便哪個也能隨手造出幾個。這沾染塵埃的杯子,我可是沒半點興致。”
“並非僅僅如此,‘castor’,或許該稱呼你為未來的一位英靈?想來你早已洞悉未來之事……”言峰綺禮的嘴角揚起惡質的笑容,“請問你對時辰老師持何看法呢?”
流淌遠坂血脈卻持有教會格式黑鍵的你,老師當初確證此事時想必表情甚是有趣!是凜?還是櫻?更似凜吧,喪失父親的凜除了信賴師兄,又該如何倚仗那個如同藤蔓的母親?
“……可笑。”立香無視其惡意,“哪怕被迫貶謫在從者職階內,英靈依舊為英靈。視他們為無知無情之傀儡,確是妄自尊大之魔術師之舉。他死得不虧——還以為迦爾你早按捺不住了呢。”
言峰綺禮愕然。稍等,時辰教師是你祖先般的存在?稱謂你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