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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戎琛拒絕了，他不想去，只想在這裡看景悅。
&esp;&esp;景悅她們班的座位一個星期調整一次。
&esp;&esp;一個星期往前挪一排，每週換一次組數，窗子很長，正對四張桌子，兩道窗子八張桌子。
&esp;&esp;他們樓層錯高著一層，戎琛還有機會看見這八張桌子隔壁桌的情況。
&esp;&esp;所以，他一學期看見她的機會很多。
&esp;&esp;多到他能熟悉她的習慣，知道她上課的時候都在幹什麼。
&esp;&esp;初中被老師趕出課堂的頻率比小學時候少了許多，但不妨礙他掌握她的動向。
&esp;&esp;她喜歡上課看阿衰，笑得前俯後仰。
&esp;&esp;憋到雙肩聳動。
&esp;&esp;她喜歡吃小完能泡麵收集小卡片，跟同學炫耀。
&esp;&esp;他能說出她很多喜歡做的事情，不喜歡的事情，只有一件，學習。
&esp;&esp;如果上課不發呆，不看課外書，不幹別的事情，最多10分鐘，她便開始犯困。
&esp;&esp;戎琛絮絮叨叨的說著記憶裡的事情，景悅聽得瞪圓了眼睛。
&esp;&esp;“你算不算是在監視我呢？”
&esp;&esp;景悅湊近了戎琛，踮起腳尖，去看他的眼睛。
&esp;&esp;盈光閃閃，燦若星辰。
&esp;&esp;“我以前看過你打籃球，好小一隻。”
&esp;&esp;景悅在破壞氣氛這一塊，有自己獨特的優勢。
&esp;&esp;“有多小？”
&esp;&esp;戎琛笑著問她，初中男生個子長得慢，初二以後才會明顯。
&esp;&esp;景悅在自己脖子的位置比劃，“只有這麼高。”
&esp;&esp;“不至於，你這是故意歪曲事實。”
&esp;&esp;戎琛不承認，他初中的時候雖然矮，不至於才有1米3，又不是侏儒。
&esp;&esp;景悅拽住了他的胳膊，“真的啊，比你們好多男生都還矮。”
&esp;&esp;“所以以前我看不見你，是因為你矮？”
&esp;&esp;景悅線上補刀。
&esp;&esp;戎琛俯視她，“你看我現在還矮嗎？”
&esp;&esp;“不矮。”
&esp;&esp;“那就忘記以前的矮，記住現在的高，少戳心窩子。”
&esp;&esp;“哦，可是，明明……”
&esp;&esp;“沒有明明，閉嘴吧，祖宗。”戎琛有些心梗。
&esp;&esp;都是些什麼古老記憶，他上初中怎麼可能才一米三。
&esp;&esp;戎琛拉著她走出了教室，“你還記得化學實驗室嗎？”
&esp;&esp;“你要說什麼？”景悅有種不好的感覺。
&esp;&esp;“你炸了化學實驗室的桌子，被化學老師趕出來。”
&esp;&esp;戎琛咧嘴一笑，很是開心。
&esp;&esp;景悅眯眼斜視他，“還說少戳心窩子，你現在不是正在戳我的心窩子？”
&esp;&esp;“都過去了，對了，你是怎麼引起爆炸的？我忘了？”
&esp;&esp;景悅：……
&esp;&esp;“不記得了，我要是還能想起來，當初也不至於搞混做實驗的那堆小玩意。”
&esp;&esp;兩人來到了化學實驗室，門是開著的，燈光剛才保安已經開啟。
&esp;&esp;化學實驗室裡面的桌子搬走了，只留下水龍頭的管子跟下水管道。
&esp;&esp;“這個管子就是我當時炸裂的。”
&esp;&esp;景悅走到了最裡面的最後一排。
&esp;&esp;“自豪嗎？”戎琛半開玩笑。
&esp;&esp;景悅搖頭，“當時很害怕，擔心前面桌的同學被我炸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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