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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的百姓嗎？”
我找了個地方坐定，開始詢問。
“回陛下，他們皆是大宋良民。”
小海子帶頭回答。
“良民？
你們都抬起衣袖，朕看看手腕。”
我的命令一出，底下的人紛紛躁動起來。
“陛下，他們雖然入會，但確實是大宋良民。
都是受了耶律洋的蠱惑這才做此舉動。
懇請陛下饒過他們。”
小海子再次求情，額頭緊緊地貼在地上，其他人也都面露惶恐之色，期待著我的赦免。
衛東和熊大急忙趕了回來，並沒有捉住耶律洋。
衛東板著臉似乎有話要說。
熊大搶先說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愛卿明言。”
“如果說是劫富濟貧，打家劫舍的強盜還有詔安一說。
這種宗教形式催眠造反的人，臣以為……”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連忙打斷。
“沒追到他們的宗主，這些人的性命暫且留下。”
我微微皺起眉頭，在心裡對這種有著紋身水滴標誌的人十分反感。
他們明擺著就是邪教徒，又怎麼可能縱容他們犯了大錯後，說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呢？
“朕念你等迷途知返，暫且寬恕你等。
都起來吧。”
我緩緩開口，聲音威嚴而又帶著一絲仁慈。
“還不謝謝萬歲。”
小海子趕緊出聲提醒。
眾人紛紛磕頭謝恩。
小鎧子瘸著腿走向前，再次感謝我的不殺之恩。
“陛下，臣還能回到您身邊做小跟班嘛。
就算是做個普通太監也行。”
看著小鎧子那期盼的眼神，我確實有些動容，但一想到之前的刺殺，還有耶律洋的不知所蹤，按照我看過的那些偵探劇，我總感覺幕後黑手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解決掉。
“陛下，您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
是奴才替您辦成的事情。
您還誇奴才聰明伶俐，辦事利索。”
小鎧子的話讓我也想起了往事，看著小海子和小鎧子，我心中動了惻隱之心。
再看著下面跪著的水龍會成員，我突然不想殺了他們。
“小海子，講講你和你弟弟的事情。
你先給朕講講，其他人退下吧。”
我吩咐道。
小海子正準備開口，一個小嘍囉突然猛地抬頭看我。
就在那一瞬間，我腦子裡猛地想到了什麼，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有什麼關鍵的線索即將被我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