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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禮部尚書上奏:
“啟奏陛下,西夏與北遼來使稱兩國皇帝向陛下索要歲幣和絲綢一千匹,陶器若干。並附有國書在此,是否宣使臣上殿?”
我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西夏和北遼也太囂張了吧,竟然又來索要歲幣和物資。
我心中怒火中燒,但又不能在朝堂上失態。
“稍等片刻,朕去去就來。”
我示意小海子隨我進入偏殿。
一進偏殿,我腦海中突然想起曹操見匈奴使者裝蒜的故事。
我心中頓時有了個鬼點子。
“小海子,咱們來玩一次 cosplay,你換上我的龍袍。”
小海子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跪下。
“陛下,奴才豈敢。您饒了奴才吧。”
我瞪了他一眼:
“讓你換就換,這是聖旨,你敢抗旨?等會兒機靈點,別露餡了。你儘量表現的蠢一點,但是也不能太丟到我大宋臉面,懂什麼叫闇弱嗎?”
小海子苦著臉說道:
“陛下,奴才不懂啊。奴才這要是演砸了,可怎麼辦呀?”
我不耐煩地說道:
“你就裝得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的樣子就行。放心,有朕在後面給你撐著呢。”
小海子無奈,只好哆哆嗦嗦地換上龍袍。
但見得小海子穿上略大的龍袍,模樣十分滑稽。
龍袍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身上,頭戴的冠冕都快把整個人腦袋都吃下去了,遠遠看去,小海子的腦袋就像被一個大鍋蓋罩住似的。
再看那御靴,更是大了好幾碼,小海子每走一步都像是拖著兩隻大船。
我看著小海子這副模樣,實在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會兒,我才突然想起,他穿起來頗大,那我穿寺人服飾不也會小的不合身嗎?
哎呀,我這腦袋,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
沒辦法,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全身緊繃著換好衣服,那小几碼的鞋子硌得我的腳生疼。
我強忍著不適,帶著小海子回到大殿。
我們一進殿,下面頓時一片譁然。
蔡太師正準備上奏,被我清清嗓子打斷。
我悄悄給坐在龍椅上的小海子一個眼神,他便戰戰兢兢地說道:
“傳北遼、西夏使者覲見。”
我侍立於旁,只見眾人憋笑。
不一會兒,那二人同步上殿。他們只鞠躬行禮,並不跪拜。
“放肆,見了大宋皇帝你等為何不拜?”
我大聲呵斥道。
北遼使者一臉囂張地回答:
“大國使臣不拜小邦之主。”
小海子坐在龍椅上,瘋狂朝我使眼色,那眼神就像在發射求救訊號。
看的出來此刻的他如坐針氈,根本不敢隨意發表意見。
“爾等簡直猖狂,契丹與我大宋為兄弟之邦,兩家皇帝以兄弟相稱,何謂小邦之主?”
“西夏不過一節度使割據政權,彈丸之地焉得如此猖狂。”
“今我大宋國富民強,天兵一到你邦必血流成河。還敢在此誇下海口,不知羞恥。”
那身姿挺拔,氣質非凡,正是新科狀元聞博,指著使者一頓道理講完。
那兩個使者被聞博說得面紅耳赤,心中惶恐不已。
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乖乖地稱臣跪拜。
小海子裝腔作勢學起了我說話。
“兩位天使請起,朕自即位以來很少與別國打交道,不知二位這次來有什麼指教嗎?”
“臣聞大宋天子親政以來只喜琴棋書畫並不過問國事,想來也是個頗有文采氣息之人,今日一見卻是非同一般。今有我大遼皇帝和大夏皇帝國書各一封,請皇帝陛下御覽。”
北遼使者恭敬地呈上國書,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試探。
小海子坐在龍椅上,頓時像只猴子抓耳撓腮。
他緊張地看了看我,我只是轉身瞥他一眼又立正站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小海子急得不行,只得小聲問道:
“陛下,別說是契丹西夏文字,漢字奴才都沒認全啊。這可咋辦呀?陛下您快想想辦法呀,不然這可就要露餡了。”
我拿起契丹文字的國書,故意咳嗽了一下。
禮部侍郎會意後立馬出列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