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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這是什麼話嘛?”
玉嬌嬌嗔著,眼眶微微泛紅,“那您乾脆讓宸妃的哥哥陳大人來調查我們姐妹好了,看我們有沒有中飽私囊、收受賄賂。
要是查出來,您就把我們全打入冷宮算了。
再治臣妾一個洩露國家機密的重罪,這樣您總該放心了吧?”
說著,她委屈地用手帕擦拭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肩膀微微顫抖著,彷彿受了天大的冤屈。
其他幾位愛妃也紛紛露出哀怨的神情,眼巴巴地望著陛下,似乎在等待著陛下的安撫。
這時,一直在遠處坐著的李大人起身發言了,他微微躬身,
一臉正色地說道:“陛下,臣雖不知發生何事,但臣與熊大人同朝為官多年,熊大人的忠心可謂是日月可鑑吶。”
“好了好了,朕錯了。朕其實是想問問你們對海統領,也就是以前的小海子的看法。”
我擺了擺手說道。
眾人一聽,立馬七嘴八舌地開始發表意見了。
玉嬌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這個小海子啊,他到處花錢收買人心呢。
還養了好多個乾兒子,這宮裡宮外,到處都有他的人。
就連陛下身邊的那個小鎧子也是他的乾兒子呢。
他在這宮裡,都號稱二皇帝了,這宮裡誰人不怕他,真是太張狂了。”
然而,圓圓的話卻大出乎我的意料,她微微咬著嘴唇說道:“臣妾倒是覺得海公公辦事還是挺得力的,至於他收乾兒子這事嘛,那不是因為他喪失了某些能力,心中有所缺憾,所以才想找補一下空缺嘛。”
還未等李綱大人開口評價,我便皺起眉頭,嚴厲地指責玉嬌道:“朕都忘了,什麼前線吃緊這些國家大事,豈能容你等婦人隨意染指,你這般行徑簡直有失國體。
果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話剛說完,玉嬌柳眉倒豎,徑直衝了上來,伸出玉手揪住我的耳朵。
開始痛罵道:“陛下可別忘了,是您賦予臣妾這特有的權利,讓臣妾在您面前不必顧忌什麼,可以暢所欲言,提出自己的見解。
怎麼今天陛下反倒嫌棄臣妾多嘴了?
陛下乃一國之君,背地裡議論臣子就不見識短了?
就不有失國體了?
況且是您自己說要提高女性地位,提倡男女平等,如今卻說出此等男女對立之言,陛下這樣做對嗎?”
看著李綱在場,我頓覺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說道:“李愛卿,你先跟那些大人們去看看情況。
朕這裡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你先退下吧。”
李綱微微躬身,說道:“遵旨,陛下,不過娘娘說的確實有理啊。”
隨後便退了出去。
我被玉嬌揪著耳朵一路走著,只得求饒道:“愛妃,快放手。
這兒還有好多百姓看著呢,被他們看到了多不好。
愛妃啊,你到底是京兆府人氏還是成都府的,怎麼還給朕搞起耙耳朵這一套了。”
玉嬌卻不依不饒,接著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還使出一個左正蹬,一個右鞭腿。
我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打得暈頭轉向,順勢就被放倒在地上。
恰在此時,聽見球場上一聲高呼,原來是球進了。
玉嬌見狀,一下就坐到了我身上,這可把圓圓嚇壞了,她急忙揮手清退在場的侍女還不忘囑咐她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準議論。
“妹妹,別鬧了。
快扶陛下起來。”
圓圓上前去拉玉嬌,可玉嬌仍是氣鼓鼓的,不肯起來。
我無奈地說道:“好了愛妃,朕錯了。朕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
玉嬌這才正要起身,便聽見一聲高喊:“陛下,奴才前來護駕了。” 這小子訊息可真靈,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那海統領進來後,躬身行禮道:“不知陛下召奴才來有何事。”
我目光銳利地盯著他,厲聲問道:“朕問你,狼傲可曾越俎代庖收過前線軍報?”
海統領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道:“奴才罪該萬死。
奴才以為所有情報都歸狼傲管理,想著為陛下分憂,看到西北的戰報就替陛下接收了。
奴才也是才知道西北有戰事,送信的人不懂規矩,以為是普通奏報,所以不小心拆開了,並未檢視。
那人已經被奴才重重訓斥了。”
我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