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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城隍廟中,正與這些乞丐交談著南陽近期的變化,氣氛雖有些凝重,卻也還算平和。
然而,這份寧靜瞬間被打破。
突然,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包圍了城隍廟,外面站滿了手持弓箭計程車兵,那密密麻麻的箭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裡面的反賊聽著,束手就擒。
否則,馬上讓你們血濺當場。”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熊大見狀,怒目圓睜,本能地想要衝上去以一當十。
我微微搖頭,示意他退下。
讓他在此處留下記號,告訴兩人去大牢裡找我們。
此刻,我的心中雖有疑惑與憤怒,但更多的是冷靜與好奇。
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爺還就下大獄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收場。
就這樣,我們一行幾十人被這些官兵押著,緩緩走進了南陽監獄。
“兄弟,老哥今天可是走大運發大財了。”
差撥甲開心地分享著。
“怎麼了老哥,今天又找到冤大頭了。”
獄卒甲問。
只見那差撥指著我們幾個人還有乞丐們洋洋得意。
“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無憑無據就把我們抓到這裡,也不經過正式程式審問,沒有任何憑證就把我們全抓起來。
爾等眼中還有王法嗎?”
熊大怒不可遏地說。
“啪!”
一聲清澈悅耳的聲音,不是別的聲音。
是熊大被抽嘴巴子的聲音。
“小子,告訴你。
這到了南陽,你說了不算。
爺爺說了算,王法?
哼,一個臭老百姓跟爺爺講王法。
等會就讓你嚐嚐王法的滋味。
爺說的話就是王法。”
熊大想掙開束縛,我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請問這位官爺,你把我們抓到這裡,我們身犯何罪?
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我語氣十分平和地問。
“去你媽的,哪來的許多話。
老爺我說你犯罪了就是犯罪了。
跟著這些乞丐聚眾謀反,我們一眾衙役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還需要勞煩知州老爺審理嗎?
識相的快快認罪,不然等會就打你們一百殺威棒。
看你們的穿著也不像是窮鬼,這裡的規矩不用爺給你講吧。”
帶頭的差撥十分囂張說完這些話扭頭就走了。
“大人,尹某有句話。
您可記下了。”
“怎麼著,這麼快就明白些什麼門道了。”
那人興奮地折返回來。
“若要天不知,除非己莫為。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氣的那人伸手就要打我,被熊大一個箭步向前用身軀直接將他撞倒。
不多時,鮮紅的血液從鼻孔裡流出,惱怒地他從外面拿來了棍棒對著熊大就是一頓毆打。
等他們幾人撂下狠話走了以後,熊大調皮地朝我說:“老爺。
他們打在我身上就像撓癢癢,大宋朝廷怎麼養了這幫子廢物。”
旁邊牢獄的人連連叫苦,說我看起來衣著不凡。
拿些錢財消災,不要與地頭蛇蠻橫。
民是鬥不過官的。
“你們跟我們家老爺講講這裡有什麼規矩。”
阿三提問這裡的人。
跟我們一塊進來的趙四叔他們已經被另外關了,因為幾人身無分文。
過幾天就要換賞錢了,而我們看起來有錢,正好狠狠敲詐勒索一筆。
先要給每個衙役一萬貫錢,再給管營這些人每人五萬貫。
否則就要打我們殺威棒,再把我們定性為造反的流寇。
殺了向朝廷請功領賞。
“豈有此理,那你們知州就是這樣為朝廷當差的?”
我怒不可遏地詢問,從他們口中也得知,原本是個好官的知州在前不久的一次意外中失去了妻女,從此一蹶不振。
大小事務都交給師爺去管。
那師爺處處打著知州大人旗號,四處斂財。
敲詐勒索,把朝廷為寒門和普通布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