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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府衙以後有些不放心,擔心衛東這樣深入會不會出問題。
因為一開始制定包抄計劃是因為讓敢死隊去拖住吐蕃,分三路進攻。
一路配合敢死隊殲滅來敵,一路斷糧道,一路奇襲老窩。
現在直接是兩路包圍來犯之人。
還能繼續深入敵境嘛,他們居然能這麼快打到成都,這不是明顯有內奸。
我在成都府衙中來回踱步,腳步頻率快得像踩了縫紉機,心裡就像在蹦迪。
既有對前方戰事那滿滿的期待,又有著一絲隱憂卡在我心頭。
府衙內的氣氛凝重,壓得人喘不過氣。
侍從們都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懈怠。
我眉頭緊皺,對身邊的侍從說道:
“此次行動關乎大宋威嚴和邊境安寧,真真是如履薄冰啊,那些重刑犯組成的隊伍,不會關鍵時刻擺爛吧?”
侍從雖不懂擺爛是何意,但還是趕忙躬身回應:
“陛下,他們雖有罪在身,但聽聞將軍允諾戰後重賞,應是會拼盡全力。”
我又看向負責情報的侍從乙,
“前方可有新訊息傳來?”
侍從乙擦了擦額頭的汗:“大人,目前暫無。”
我繼續踱步,喃喃自語:
“希望衛東將軍能掌控全域性。”
一旁的小侍從忍不住插嘴:
“陛下,衛東將軍有勇有謀,肯定能帶著那幫人把吐蕃軍隊打得落花流水。”
我瞪了他一眼,
“休得胡言,戰場之事,豈是兒戲。”
時間在這緊張得能把人逼瘋的氛圍中,就像網速巨卡時載入頁面一樣緩緩流逝。
我時不時地望向遠方,雖然目之所及並不能看到戰場的情況。
但我的思緒早就開了疾跑,隨著那支生力軍和衛東狂奔而去。
我扭頭對旁邊的侍從甲說:
“你說那些身犯重罪的傢伙能行嗎?就他們那德行,不會一上戰場就芭比 q了吧?”
侍從甲趕忙回答:“大人,他們既然願意為大宋而戰,想必是有幾分血性的。”
我哼了一聲:“希望如此吧。”
這時,侍從乙急匆匆跑進來:
“大人,有訊息了!”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
“快說,怎麼樣?”
“大人,一開始那些重刑犯的確勇猛,可吐蕃那邊的將領實力不凡,形勢不太妙啊!”
我瞪大了眼睛:“啥?這可咋整?”
心裡那根弦一下繃緊了。
一劍無血,這個名字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浮現。
他是那些重刑犯中的佼佼者,有著非凡的武藝和狡黠的智謀。
當初我決定啟用他們的時候,在朝中可真是捅了馬蜂窩!
大臣們就像炸了鍋的螞蟻,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可我心裡門兒清,在地獄模式的時期,就得用些特殊手段。
這些重刑犯啊,渴望用吐蕃人的鮮血洗刷自己的罪孽,渴望一次機會來證明自己。
“陛下,您先歇息一下吧,您已經兩天兩夜未曾閤眼了。”
身旁的侍從滿臉擔憂地輕聲勸道。
我微微擺手,這心裡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候睡?開什麼玩笑!
戰場上的局勢變化比那些網紅的熱度消退得還突然呢。
一會兒可能是我方勢如破竹,像藥水哥直播時的高光時刻;
一會兒說不定就被打得像郭老師表演的喜劇一樣,看似搞笑,實則危險。
我必須在這兒等著第一手訊息,就像等著抽獎結果一樣,每一秒都是煎熬啊。
“陛下,您這樣身子會熬不住的呀。”
另一個侍從也來勸我,眼睛裡滿是關切。
我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你們懂什麼,這就像打遊戲到了關鍵時刻,能掛機嗎?不能啊!”
正說著呢,突然侍從乙急匆匆地跑進來。
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就像吃了苦瓜又被人打了一拳。
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大事不妙。
他喘著粗氣說:“陛下,不好了,戰場上……戰場上那些重刑犯好像有點失控,開始自相殘殺了。”
我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大喊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