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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色剛矇矇亮。
“咦?滕川你今天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聽到動靜,母親千葉惠子有些意外地從廚房裡探出頭問道。
千葉避開母親的視線,語氣慵懶:“媽媽,我有點睡不著,乾脆起來晨練一下。”
“怎麼現在連週末也晨練了?”
千葉的訓練日程很是固定,基本就是網球部和自家的俱樂部訓練場地,只有長假時才會有晨練。
不過千葉惠子也只是嘀咕一句,並沒多問。
出門瞬間,夏日清晨的涼風撲面而來。
使得千葉還有幾分渾噩的精神瞬間好了不少。
眼中那股隱約縈繞的戾氣,在此刻總算是緩緩消散。
剛剛之所以避開母親的視線,便是因為眼眸中殘存戾氣。
從未經歷過昨夜那種激烈比賽的千葉,在第二場時完全打上頭,腦海中當時就只剩下了一個目的——得分!
當對手越暴戾,他滋生的戾氣也越多。
如果不是火蓮的存在,他甚至覺得自己真會打‘瘋’!
“付出性命的覺悟嗎?”
享受涼風,漫無目的走著時,千葉忽然想起夢境球場中那個叫平等院的傢伙說的那句話。
從昨夜仁王‘變身’的比賽來看,平等院本人似乎就是那種風格。
不。
考慮到仁王的‘變身’無法完全復刻別人精髓,或許平等院的網球會更加暴戾!
“這傢伙,腦子一定有問題。”
千葉低聲嘟囔一句,眼中流轉著一絲厭惡。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的他,都無法理解這種網球風格。
對於他來說,網球已然成為生活的一部分,網球也確實需要勝利作為源源不斷地動力。
他會在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無論途中何種風景。
可如果讓他為了所謂的網球變得失去自我,徹底不擇手段,他只會覺得自己的生活和精神都會被玷汙。
他的那些執念,可不是那種的!
不過,那傢伙倒不太像是真正的不擇手段。
而是有點像…
“單純的心理變態吧?就像那個清森縣的遠野篤京一樣~”
思索一番後,千葉勉強找到了一個還算合適的‘並列之人’。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遠野篤京採取的是有計劃的刻意進攻選手肉體,以此來奪取比賽勝利。
而平等院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天生暴戾,充滿了毀滅氣息。
並不有計劃的針對對手的肉體進攻,而是隨心所欲。想攻擊就攻擊,不想就不想,並且隨時都是那種譏諷一切的語調。
這人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任何想法,甚至…連他本人好像都不在乎!
“嗯…可能就是這樣。”
千葉自顧自地點頭,像是在贊同自己的想法。
一次偷襲,一次仁王的‘變身’,平等院成功在千葉腦海中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
‘不過,那傢伙的實力,是真的恐怖~’
想到這裡,千葉的臉色多了幾分陰鬱。
雖然都是第三階段,而且仁王‘變身’後的幸村與手冢看起來也並不比平等院弱多少。
可那海盜虛影扭曲時若隱若現的骷髏,以及他感受到的恐怖精神與意志…
如果說,夢境的第三階段可能就是那個時間節點中幸村和手冢的頂點,那麼平等院那傢伙……或許只露出了冰山一角。
破曉紅暈漸漸染上天邊雲朵。
千葉朝家走去。
今天冰帝還有兩場比賽呢。
不過也都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完全不可能威脅到冰帝。
——
一週後。
週六。
剛剛結束都大賽八進四比賽的冰帝眾人已經坐上校車。
千葉回頭看向三津谷問道:“情況怎麼樣?”
下午他安排三津谷兩人上了雙打二,結束後就讓三津谷去看其他比賽情況去了。
“我們對戰青學,另一組不出意外是山吹和銀華。”
“山吹和銀華雖然有人員變動,但都是正常交接。至於青學,換了一個二年級的部長,其他沒有太大變化。”
三津谷連筆記本都沒有翻開。
“青學?二年級的部長?”
一時間,眾人互相對視,都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