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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沒有多豪情壯志,他也不懂什麼大道理,男人,除了對自己媳婦兒之外,可以站著死,不能跪著活,這就是爺爺這一輩子最大的道理。
可是活著站了一輩子的他,竟然跪了下來,並且以一個跪拜的姿勢下葬,這是對一個硬氣的老實人多大的侮辱?
--這事兒整的每個人心裡都不是滋味兒,特別是我沒有對大家隱瞞長明燈滅了的事實,明眼人也都看的出來我爺爺的跪拜不是為了自己,這讓後來趕來的七爺爺老淚縱橫的叫道:“老麼啊,你可比老三強的多了去咯。”
我這時候甚至已經記不清楚這是爺爺的第幾次被安葬,這一次我是真心太難過,為爺爺感到不值,等爺爺的墳再一次被填上,一直沒有吭聲的父親竟然抗了水泥過來,把墳整個都給砌上。
“爸,事兒出了,您就不用操心了,活著的人,總有辦法的。”父親在忙完這一切哽咽道。
所有的事兒忙完,村民們四下散去,也沒有人說必須要我家給說法什麼的屁話了,因為林二蛋被附身的,可是三爺爺,而不是我親爺爺。
事實證明,這事兒越來越蹊蹺了。
在這個時候,能給人最強烈的安全感的,只有陰陽先生,警察都不行。
可是林三水去請的徐麟,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林二蛋只有一週的時間。二叔他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連我都擔憂了起來,加入二叔到最後選擇不出手,二蛋死了怎麼辦?
這也幸虧是我們這村子比較窮,要是在富足的地方,出這麼多的事兒,估計早就有人搬走了。可是就算是這樣,村民們第二天,就有搬走的人,不搬家,起碼也要去親戚家裡避避難。上次是林二蛋,下一次是誰,誰知道呢?
第二天,我沒有等來徐麟,卻等來了吳妙可跟林小妖,他們兩個出院了。
村長的老婆出院,吳妙可平時的人緣又不錯,所以一回來,鄉親們就都去看望,我父親也給我準備了一籃子雞蛋,囑託我道:“你三水叔忙前忙後的,去看看,這是禮節。”
我接過那籃子雞蛋的時候,看到父親額頭的那道黑線,竟然越來越嚴重了。
“爸,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怎麼就感覺您的額頭好黑呢?”我心裡其實很忐忑,怕是那晚在祠堂之後落下的後遺症,還有就是在小說裡經常看到的一句話--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期肯定會有大難。
所以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感覺父親應該去看一下。
“我那天晚上都沒死的了,還能有什麼事兒?別說了,去看看你妙可嬸兒,對了,沒事兒帶人小妖買兩身衣服。”父親說道。
此時的他也預設了林小妖,事情的發展跟父親一開始的預料一模一樣,一開始的時候他說我爺爺的事兒不能聲張出去,怕影響我娶媳婦兒,我還不以為然,可是這麼久了,還真的沒有人再給我說過媒,我才不得不服氣父親的判斷,現在估計除了林小妖,也沒幾個人敢跟爺爺不停詐屍的我了。
這他孃的就是命?
最終我還是去了,現在我發現父親其實並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想,一個活了幾十年的人有他的底蘊和見識,就好比他現在心裡對二叔異常的懷疑,可是他卻不會說出來表面上還表現的非常平靜一樣,我去刻意的疏遠林小妖和吳妙可母女,只會讓他看出來異樣。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怕吳妙可想不開,人一旦死過一回,連死都不怕經歷過的人,她能有什麼放不開?就拿她在醫院朝我伸過來的那隻腳來說,正常的吳妙可絕對做不出來這樣兒的事兒,她還曾經跟我說過,如果我不肯,她就去找別人。--她做的出來這樣的事兒。
就算是鄰居,就算林三水是村長,吳妙可如果真的放開了不管不顧,會有多少人去,這個根本就毋庸置疑,在這個村子裡,超過半數的男人,都會對吳妙可有想法,畢竟她事一個有魅力的女人。
我不想離這對母女太近,我有我的顧慮,可是我怕我的故意疏遠讓吳妙可多想,破罐子破摔找了別人。想一想別的男人留著哈喇子趴在她雪白的身上聳動,我就心疼的厲害,我也非常討厭自己這樣的心態。
答應她,得到她,這跟我接受的教育,二十幾年來堅持的禮義廉恥不符,我甚至會感覺對不起一直對我不錯的林三水和情根深種於我的林小妖。可是在我的潛意識裡,我卻想自私的佔有她,不想她和任何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我提著那籃子雞蛋,這是在這個村子村民們之間最常見的饋贈,到了林三水家裡,吳妙可的身體都已經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