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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在看到這個滿臉褶子的女人的時候,並不是真的就要救她,而是我在心裡,自然的把巫師當成了一個反派,被他囚禁的人,很自然的就當成了好人,更何況,二叔就在旁邊的石棺裡,我救她,他並沒有阻止,說明他預設了我的做法。
可是這時候,我發現我自己真的很沒用,竟然無法去破開一個鐵索,假如我手裡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該有多好?我在做這個的時候,同時還在戒備,一個被巫師囚禁在此的人,我在這邊對她進行施救,這個巫師怎麼會不來阻止?這個很明顯是設計讓我來這裡的巫師,他現在又在哪裡?是不是在默默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還是說,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巫師有意的安排,包括救這個女人。
我無法開啟鏈子,其實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我的心太亂,根本就無法靜下心來做一件事兒,我需要顧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到最後,我鑽進了床底下,因為我發現,想要破開那個骷髏,在表面上撬不行,要在下面撬動抓著床底的暗釘。我爬進床下,發現這樣的話果真簡單了不少,因為我可以把那些根部別再床板上的釘子用匕首撬直,這個過程,足足用了我十幾分鍾。
等我爬出來,拔掉了那些鐵鏈,我手裡也緊握著匕首,因為我害怕我做了一次東郭先生,我放了她,她再來對付我,那是多麼噁心人的事兒,所以我一邊兒拿著匕首,另一隻手,也在同時緊握著一張符咒,以應對這個我救的人忽然對我進行的攻擊。
忽然得到自由的這個女人,以非常快的速度開始跳下了床,可是她在嘗試站著走路的時候失敗了,跌倒了兩次,然後她換了一個姿勢,開始爬,爬行的速度非常的快,後面牽動著鐵鏈呼啦啦的聲音,一個長期被限制的人,她竟然已經失去了走路的能力,她沒有對我說謝謝,就這樣,爬下另外一間耳室裡,剛才我在外面的時候,計算過耳室的數量,下一間,應該就是最後一間。
我在剛才都猜測,那一間,就是巫師的所在,想到這裡,我都想罵一句這女人的愚蠢,我是救了你,可是也不帶你這麼自投羅網的啊?我對著她跟了上去,進入了最後一間耳室裡,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一個老人,很瘦,比外面的乾屍也好不了多少,渾身上下長滿了屍斑,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個太師椅上,帶著笑意的看著我。
我愣在了門口,看著現在在那個老人腳下伏著瑟瑟發抖的女人,忽然感覺自己剛才在門外忙碌了那麼久就是一個二逼,我不確定的對著那個老頭道:“你是巫師?”
他對我點了點頭,道:“就是我。”
他果然也是一個會說普通話的人,並且他的普通話,要比阿扎的要標準的多,我看著他和他腳邊兒的的女人,不知道怎麼接話下去。
“過來吧年輕人,我已經等了你幾十年了,甚至都不捨得死。”他對我招呼道,他手指的另外一個位置,就是他身邊兒的那個太師椅,我挪動著腳步,假裝鎮定,此時我可以假裝的非常好,因為蝨子多了就不咬人了,這個渾身上下滿是屍斑的老人,他想要對我不利,距離不是問題。我就是現在想逃,估計也無法逃掉。
我走了過去,坐在了太師椅上,道:“你處心積慮的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沒說話,而是掏出了一張,我在那個鐵盒子裡就看到過的照片,道:“你能認出這上面的人是誰麼?”
我接過了照片,在看了之後,我發現,這並不是我在鐵盒子裡看過的那一張,那張上面有兩個人,這張上面,則有三個,其中一個,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片黑色之中,我想到了這個巫師白天在我面前的形象,不難去推測,道:“一個是我爺爺林老麼,一個是您,另外一個,我真的認不出來。”
“另外一個,你應該見過,就是宋老鬼,現在在外面搞了一個似乎很厲害的組織,叫什麼宋齋來著?”這個老頭看著我道。
我心裡瞬間有千萬頭操你媽奔騰而過,我說我怎麼看這張照片上的這個老頭這麼熟悉,卻想不起來,原來這個人,是年輕版的宋齋主人?!我拿著照片呆滯住了,可是現在的事情發展,差不多還在意料之中,因為我之前就已經有心理準備,這個巫師,跟我爺爺是舊識。
“您告訴我這個玩意兒,到底是想告訴我什麼東西?”我看著這個巫師問道。
“其實你不會知道,我們三個,其實算是同們師兄弟。”這個老頭看著我,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若有若無的笑意,可是他臉上的屍斑,卻是讓人全身難受。
我再一次愣住了,他告訴我他們三個是同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