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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走的我又看了看他的情況,猶豫了幾秒鐘我又走了回來,“我先把你的身體情況給你穩住,要不然你可能熬不過今晚的。”
我立刻施展治療術,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到他體內。他的臉色逐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謝謝......你救了我......”張慶國虛弱地說道。
“別客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只是還有些無力......”張慶國試圖坐起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
“那……”我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靠近我就放心了,在他身上布了一個障眼法,“我就先離開了,別忘了我告訴你的話,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謝謝啦,我……”
“好了好了,別謝來謝去的了,我就先走了,你要再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就不來救你了。”
他看著我故意把臉板了起來卻噗嗤一下笑了,笑的我是一臉莫名其妙,我想要上去捂他的嘴,卻又覺得不太好就把舉到半空的手給收了回來。
“真回我真走了,你把別人招來虐待你我可不管噢。”說完不等他回答我就隱匿好自己走了。
其實我沒有走的很遠,而是把自己隱藏在樹叢中,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間聽見了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唉。”一聲男人的嘆息,我當時就精神了,這是幹啥啊?大半夜跑這揍他洩洩火啊?
“國哥,你喝點水吧。”那個男人又說話了。
“一諾,你咋來了?快走吧,你不應該來這的,我再連累你。”
“國哥,沒事的我不怕,就是你別怪我白天……”
“說啥屁話呢?你不怕,我叔跟嬸子咋整?你咋能就顧你自己,我告訴你快點離開這,咱倆已經不是兄弟了,別在我跟前哭急尿嚎的,一起長大的這些人裡我最煩的就是你,你還非往我跟前湊。”
被叫一諾的人拿袖口抹了一下眼淚,卻還是堅持把水遞到張慶國嘴邊,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國哥,你把水喝了我就立刻走。”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後張慶國還是把水喝了,之後就沒再跟一諾說一個字,一諾看了看張慶國,也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我暗自撇了撇嘴,就是死鴨子——嘴硬。
我又在那待了一會,看沒什麼問題我就回到跟白清舟住的地方了,我得睡一會兒,明天還要在沒人發現之前溜出村去,要不被人把我跟白清舟堵村子裡可就不好玩了。
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就叫醒了白清舟,“清舟,起來了。”
“嗯?嘎哈啊?”他習慣性地揉了揉還沒有睜開的眼睛,聲音都是沒睡醒的倦怠。
“咱倆得起來出村了。”
“咱倆就不能留在村子裡嗎?也不一定能被都沒發現吧。”
“快點的吧,萬一把咱倆抓起來還怎麼救人了?”
“噢,那行。”
我倆就踏著月光離開了這個住了幾個小時的房子,到村外候著了。
我們靜靜地等待著,中間白清舟還靠在樹上打了好幾個瞌睡,一直到天亮。
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時,一聲淒厲地哭聲劃破了這寂靜的早晨,給正在打盹的白清舟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上。
“咋滴啦?咋滴啦?”他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配上還沒怎麼睜開的眼睛,有一種莫名地喜感。
“沒事,應該是張國慶假死被村裡人發現了。”
“那咋有人哭的那麼慘啊?”
“應該是昨天去看他的那個好友吧,這世道真情難得。”
“姐,咱們把張國慶救出來之後怎麼救其他人啊?”
“嗯~我還沒想好呢。”
“啥?!!你還沒想好呢?!”
“嗯,沒想好咋了。”
“沒想好你那胸脯子拍的賊響,還一定把他救出去。”
“對啊,我這個辦法就是把他救出來啊。”
白清舟很顯然被我的話給噎住了,一副想跟我說點不好聽的,卻又不大敢的樣子,最後自己又站回了那棵樹跟前,只不過時不時地用眼睛瞟我一下,我也沒搭理他。
昨天我還在張慶國的衣服裡留了耳聽報,等到他被人扔出來我就順著對耳聽報的感應找過去。
期間白清舟隔三差五就會問問我什麼時候去找張慶國,我都會告訴他不要著急,等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