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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說他聲音越有氣勢,可對上我略有猩紅的目光,好像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他只是喏喏地說著:“那,那是不是挺沒禮貌的。”
“白姑娘既然醒了就好,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一直到顧生念走了我都沒有說一句話,其實在白清舟質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清醒了,那些應該只是夢,只不過不知為何我入夢太深,在突然醒來之後並沒有把現實與夢境區分開。
清舟那句話沒有說錯,確實挺沒禮貌的,可是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如鯁在喉。
我扭過頭,對白清舟說:“我有點累了,想再休息會兒。”說完便躺下,背過身去。
白清舟嘆了口氣,走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門。
我閉上眼,回想著剛才的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那個自殺的人就好像真的是我一樣,被丈夫背叛,被家人拋棄。那種絕望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尖。
其實更讓我疑惑的是我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前面的夢好解釋,畢竟當觀眾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但是後來我就像是被困在夢裡,成為了夢裡那個人,左右不了自己的身體,甚至到醒來也走不出夢境帶給我的感受又是因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