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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虎子說是因為他們看見了若若,若若讓他們去的。”
“不可能,爸,我跟我姐自從你出去的第二天就去山上了,一直到半個月前才下來。”
沒等我張口清舟就搶先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就默默把張開的嘴巴閉上了。爸爸的話先是讓大家一愣,後來清舟的回答更是讓大家疑惑不解。
但是很顯然這個問題,沒有人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當爸爸可以下地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山上,一月之期已經到了,我要再去山上刺字。
這次我離開是特意告訴了清舟,讓清舟留在家裡,我一個人回去的。
這次刺的字比上次還疼,但是給我的感覺卻沒有上次那麼難忍。師父的針好像每一針都落在了我的淚腺上,扎的我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被這個針給扎出來了。
“這是咋了,疼哭了?”
“嗯,師父,太疼了。”
不只是針扎的疼,還有更多的是心疼。自從爸爸醒了之後對我的好好像都蒙上了點東西,我們之間好像隔上了虎子叔叔他們的死。
爸爸剛醒的那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就蒙在被子裡哭,奶奶上炕之後好像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隔這被子抱了抱我,“乖寶,奶奶知道這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別往心裡去,你爸爸也是因為跟虎子他們關係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答應奶奶,咱們給他時間好不好?”
在山上待了七天之後我還沒有下山,師父看見我就問我咋沒有下山,我說想多陪陪師父,但師父的眼神,我明白他說懂了我為什麼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