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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我跟白清舟就只能裹著被子去外面吹冷風,凍得不行了再回屋。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就這樣也沒把我倆折騰病了,也是我倆身體好。
花花一出月子我就立刻把它們一家子都從我屋裡攆了出去,真是臭的不行了,我倆都已經被這股屎味給醃入味了,最重要的是我自己還聞不到,但白清舟一靠近我就聞得清清楚楚。
吃飯我倆都不能坐太近,要不就得噁心的吃不下飯。
在十二月初一師父給我刺完字之後,白清舟就在我跟前扭扭捏捏的好幾天,好像要跟我說啥又不好意思開口似的。
我看他不說我也不上趕子問,我就看看他到底能憋幾天,有本事他就不說。
剛憋三天他就憋不住了,吃完早飯就跟我說,“姐,這都要過年了,咱倆回家過年不?”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往後閃了兩步,生怕我一個不高興就用旋風小飛腳踹他的死樣子,閃的那叫一個快。
但聽見他的問話,我根本就沒有心情踹他。在山上待的這幾個月我看似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已經漸漸地把奶奶去世這個問題放下了,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它還像是一根刺一樣,狠狠地紮在我的心裡。
白清舟看我越來越陰沉的臉,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姐。”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回到屋裡,白清舟也想跟上了,可我在他進來之前就“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現在的我,只想一個人靜靜,他太聒噪了,還是在門外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