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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師父的話我雖然無奈,可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我就只能每天在它跟白白出去之後拉著白清舟偷偷跟上,就像做賊一樣。
白白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一個好男人了,因為自從花花懷孕之後白白更是寸步不離的跟著花花,半夜花花站起來一下,白白都立刻精神抖擻地跟著站起來。
還會讓花花把頭枕在自己的肚皮上,我養了它那麼久,都沒說讓我躺在它肚皮上,就只會吵我朝口水。
自從發現了花花懷孕了之後白清舟也不老是問我啥時候回家了,這件事好像短暫地撫平了奶奶離開帶給我們的悲傷。
雖然晚上我倆睡不著的時候,白清舟還會問我,“姐 你說奶奶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啊?會不會想咱倆啊?”
他也不非得我回答他,聽不見我說話他就會又接著說,“姐,我想聽故事了,你給我講個故事唄。”
這個時候我就不能吱聲,但凡我發出一個音節,這小子都得順杆爬,嘚吧嘚的不停。
有一天我就跟回他說,“我也不會。”這小子立馬就來精神了,左一句姐,右一句姐叫的我恨不得踹死他。
煩的我沒招我就會跟他說一句,“回去我會跟爸爸說,你該學習了。”
這句話就跟開關似的,相當好使,他立馬就沒電了,因為我在山上的時候沒事就看書,我看書的時候他就只能在我旁邊守著,因為妞妞就在門口趴著,這慫蛋包看見妞妞就不敢出去了。
這件事讓他在還沒開始學習的時候就非常討厭學習了。
在六月初一的時候師父又給我刺字了,這次痛感要比上一次還強烈,就像是被人活著扒皮又倒鹽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