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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這麼說我是一點面子都不要的嘛?
“那師父,這雞冠血還能好整一點,那鴿子血跟黑狗血你上哪整去啊?現在連鴿子和黑狗都沒有了,還得每個月整一回,那得多少鴿子和黑狗啊?”
“你咋變得廢話這麼多了,我跟你說你能整著啊?在這問問問的,山人自有妙計不知道啊?”
我真想讓我爸爸好好看看,他天天左一句高人,右一句高人的,這有半點那高人的樣子嘛?這小嗑硬的,給我噎的給嘍給嘍的。
當天我並沒有給師父答覆我到底要選哪一個,而是暫時在山上住了下來。
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白白咋總是消失 一整就好幾天抓不到影,前一段時間我就想我自己的事沒注意,這冷不丁一找還找不到它了。
“妞妞,你看見白白了沒有,咋找不到它了?”
妞妞聽見我的話也沒有動,而是伸個懶腰之後就白了我一眼。
我兩步走上前去,一手捏住一邊臉,“嘿,你還白楞我,你要上天是不?我告訴你趕緊起來把白白找回來,要不晚上不給你飯吃。”
這隻臭虎慢悠悠地起身,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樣子。
天都要擦黑了妞妞才回來。
“妞妞,白白呢?沒找回來嘛?”
“吼。”
叫完它就挪了挪身體 讓我能看見後面。
這一看我的下巴都要掉下來,這是什麼情況?一隻是白白,那另一隻是誰?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妞妞,希望它能給我個答案,這是啥情況,白白咋還自己另一個回來的呢?
但很顯然妞妞沒有讀懂我的表情,因為它沒有給我任何答案。
“師父,你快出來!!!”
秉持著我搞不定的事情就找師父的原則,我開始大聲叫師父出來看看這是啥情況。
“又咋滴了?一天天跟叫魂似的,我還沒死呢。”
“師父,你快看,白白領了一個小鹿回來。”
“嘶,都說了那是傻狍子,不是小鹿。”
“師父!!!”
這時候了還計較什麼孢子鹿的,我發現我師父咋不會抓重點呢,真是急死我了。
師父看著我都快急得跳腳了才悠悠地說,“一點都不穩重,它領回來一個,又不是它跟別人跑了,你急啥。那肯定是它給自己找的物件唄,去年春天就有了。”
“啥?去年春天?!!我咋不知道?!”
“你那忙的,在山上住幾天,你回來它就在家待著,你走了它再走,你當然不知道了。”
“那你咋不告訴我呢?”
“你也沒問啊。”
我師父還整得挺無辜,那我不問你就不會自己說啊?啥事都得我自己問了。
這個話題以師父傲嬌的背影宣佈告終,而另一隻傻狍子也就留了下來,白白也不再出去跟它約會了。
另一隻是母的,我看了看它的顏色,給它取名叫黃黃,師父說不好聽讓我再換一,最後給它取名叫花花。
打那之後兩隻狍子在這個小院裡肆無忌憚的談上了戀愛。比如在吃飯的時候白白會把飯盆用頭頂到花花面前,讓花花先吃。
但事實是它倆一隻一個飯盆,根本就不用讓,只要自己吃自己的就行。
但花花就吃白白這一套,白白把飯盆頂過來之後,它先舔白白一下再開始吃飯盆裡的東西,是白白飯盆裡的。花花吃完了之後白白再吃花花盆裡的。
最開始我尋思它倆是喜歡對方的盆呢,第二天我就把飯盆給它倆調換了一下,結果它倆還是那個模式。
我真搞不定明明可以一起吃,為啥要一個先吃,一個再吃。我問師父,師父說我長大就懂了。
在山上待了四個月之後我開始想家裡人,也不知道我沒有回家的這些日子他們有沒有想我。
因為二月的時候我帶著白白跟花花出去玩,我們就在離屋子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我卻又被鬼給迷眼了,而且還是一隻厲害的。
最先察覺我不對勁的是妞妞,它吼了一聲直接把師父吼了出來,我才得以脫困,嚇得我連小院都不敢出了,一蹲就是四個月。
可我現在有點想家了,想要回家看看。
“師父,我可以下山去看看我家人嘛?”
“你選好了?”
“還沒有,我也想問問家裡人意見。”
師父久久沒有出聲,正當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