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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平常民房,它的屋門大開,門口有一具滿身黑色膿包,幾乎看不清楚五官的屍體。而這間房子之前用來儲存糧食的地窖裡,一些半人半獸一樣的咆哮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破破爛爛的木頭柵欄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盯著僅僅有微弱光亮照進來入口。地窖是用木板封閉,光亮也是從木板間的縫隙滲進去的。
少年的意識有些模糊,因為他已經被卡贊侵蝕了一個多月。按理說,人類被卡贊侵蝕而且不佩戴抑制詛咒的金屬鐵環的話,現在他應該已經失去理智並出去大開殺戒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少年的情況很好,一般人被卡讚的詛咒感染,都僅僅是左臂變得腫大通紅並且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地窖裡的少年卻連半張臉都變得猙獰了,將近一半的身體變成了血紅色。
“雖然還尚未完全結束,但是也算不錯了。難得一見啊,居然還能控制自己。”忽然,一個聲音在少年的腦海裡響起。少年顯然嚇了一跳,不過飢餓感戰勝了其他的感情,和往常不同,父母已經很久沒來送食物,外面的亮光也完全消失了。
輕而易舉的,他將眼前的木頭牢籠撕碎。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地窖的門口,少年聞到了外面不同尋常的氣味,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將通紅的手臂放到了木板上用力一推,老舊的木板忽然承受了這麼奮力的一擊後發出了近乎於要斷裂的悲鳴聲,隨即地窖的入口被從裡面開啟了。
他疑惑的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剛剛進入晚上,還是有微弱的光芒透過那些不正常的黑雲照到村子裡的。本能的,他想要去找父母或者其他認識的人,但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不能被其他村民看見,否則就會被處於火刑。一個多月以前,當他的左手忽然出現了被詛咒的症狀時他的父親和繼母就決定把他藏起來,他在地窖裡待了近一個月,這種做法並非長久之計。
而今天這村子經歷的劫難,反倒是成了他的救星。茫然的走出了家門,他傻傻的看著道路上隨處可見的,像是小孩用漆黑的泥土捏成的人形泥偶一樣的東西。
那些是什麼?他不知道,不僅是因為卡讚的感染而意識模糊的原因,隱隱約約的,少年感覺的到那些可能就是曾經這裡的居民。這種讓人恐懼的想法促使他拒絕確認眼前的事態,直到他發覺了村子中央地帶傳來的奇怪聲音。
“好了,素喃到了,師父恐怕正在等你。”馬車內,灰衣少年的夢境被打斷了,眼前是一個手持摺扇用輕紗遮了半張臉的女子,少年輕輕的晃了晃頭說道:“多謝了諾羽姐,那我先走了。”
阿拉德大陸的西北方向,有一個一向與世隔絕的國家:虛祖,據說這裡的鍛造技術和體術都是整個阿拉德大陸最為的。所以當這個國家因為國王換成了一個年輕的女孩素喃阿斯卡而變得開放的時候,整個大陸的冒險家和商人都絡繹不絕的來到了這裡。
因此,虛祖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尤其是首都素喃,更是終日人山人海。至於來到這裡的人,要麼就是來選購武器的冒險家和商人,要麼就是到這裡的武館學習虛祖特有的體術和念氣的人。
能在首都素喃建武館的人自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些武館的主人還把自己在青龍大會和黃龍大會上得到冠軍的獎盃放在門口招攬學生,這樣的武館更是大受歡迎。可是就算是在素喃,也有一個連一個學徒也沒有的武館。
會在這種地方開這樣一個武館的人,在其他人眼中一定是個怪人,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至少歸邪覺得西嵐是個十分麻煩的怪人。看了看周圍的建築物,歸邪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他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去見西嵐時的景象,左叔給西嵐弄了些酒讓自己順道帶去,還交代歸邪千萬別給他多帶......那天,一個表情輕浮的中年大叔抱著太刀坐在一家武館門口,似乎有些微醉,歸邪說明來意後西嵐卻只是關心那壺酒。無奈之下歸邪只得等西嵐喝完酒在商議其他事情,可當西嵐將酒喝完後事情就不對勁了,一柄樸素的太刀瞬間划向自己的咽喉,無法形容的快!
如果說有人在劍法上出類拔萃,那麼他是個聰明人,如帝國第一劍士巴恩。如果說有人在劍法上登峰造極,那他要麼是個傻子,要麼是個瘋子......前者如阿甘左;後者如西嵐。西嵐對於快的追求,已經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了,一般人,只要自己出手比敵人快一分就以知足,但西嵐不是,他只想更快,更快......之後就是讓歸邪印象深刻的一次交手,如同穿著單衣在斯頓雪域的雪山中站立一般......寒意無處不在,如同西嵐的刀一樣,下個瞬間無人能預知那把刀會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