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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的,歸邪走到了零的房間前。一間普通的客房,今天白天才安排給零的。並未敲門,歸邪緩緩開門進入。
站了一會後,歸邪走到窗臺前看著窗外說道:“沒睡著麼?你知道我會來?”零依舊躺在床上,除了微微的顫抖外並未說話。
“反正也是經歷過那種實驗的人,面對死亡應該不會多害怕的吧。”歸邪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
原本僅僅是顫抖的零聽了這一句後忽然開始抽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歸邪那宛若事不關己的語氣:難道殺了我在你看來是如此輕鬆的事情麼?居然如此平靜的宣佈了對自己的死刑。
許久之後......零想象中的死亡卻並未到來,等來的卻是歸邪一個有些鬱悶的語調的一句話:“那麼丫頭,到底是誰多嘴?普利蒙雖然嘴欠但是今天的事情應該不是他說的,是薩亞吧,難怪今天忽然不見了。”
一臉驚喜的零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歸邪正笑著看著她。剛剛阿甘左對歸邪說的是:赫爾德應該是需要用零做什麼,而且很可能必須要零活著才行。否則今天赫爾德不會如此小心的和歸邪戰鬥。那麼為了阻止赫爾德殺了零才是最好的方法,可是畢竟是歸邪救回的人,她的生死就應該由歸邪來決定。
想清楚了前因後果後歸邪自顧自的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會去偷聽左叔和我談話啊,本來打算嚇唬嚇唬她的,被你攪了。”
薩亞聽了歸邪的數落後現身說道:“你敢說一點殺心都沒起麼?”歸邪聽後,搖了搖頭後說道:“不敢,甚至說我真的是打算來殺她的。”
聽到歸邪這麼說,零剛剛露出的笑臉忽然僵住了。雖然她不知道歸邪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是歸邪身上陰森的氣息伴隨著皎潔的月光正在不斷侵蝕著她剛剛放鬆的神經。
見到零僵住的表情,歸邪忽然笑出了聲音的說道:“好了丫頭,雖然我的確是打算殺你的,但是我改主意了。將自己的生死寄託於我一念之間,單是這份信任我就不想辜負何況我們兩個還有約在先。我說過儘量保證你活著的,好了安心睡覺吧。”說完,歸邪揉了揉零的腦袋,而後離開了房間。
當晚午夜,歸邪和阿甘左一人手裡一杯紅酒坐在酒館房地上對飲。“小邪,你知道讓她活著有多難。”阿甘左看了看手中一柄斷了的短劍說道。歸邪聽了阿甘左的話後抬頭看了看月亮說道:“左叔,你知道麼,其實我原本就不是應該活著的人啊。”歸邪喝了一口紅酒後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繼續說道:“即便知道我要去殺她,她居然還留在了房間裡。逃跑的成功率不高但是按理說沒人會在那裡等死的,將自己的性命寄託於別人的一念之間,這份信任我真的有些不忍心辜負。”
阿甘左聽後,搖了搖頭囑咐道:“明天就準備離開吧,既然赫爾德知道你們在這裡這裡就不安全了,帶著她到處走走,想來赫爾德也不是全知全能。”歸邪點了點頭,阿甘左就不再說話了。就在歸邪和阿甘左師徒兩個在樓酒的時候,零也沒睡著,而是和薩亞在一起,一人一鬼並沒說話,但是零心裡卻並不平靜。今天薩亞告訴她歸邪晚上回來殺她的時候,她真的不知所措了,因為自己是來到了所謂的未來,這個世界和自己有聯絡的東西少得可憐,有聯絡的人甚至也只有歸邪一個。
可以說,如果自己失蹤了,除了歸邪沒人知道。但是如果是歸邪要讓自己消失呢?零不敢想,自己真的很想去相信歸邪,那樣能讓自己安心的活下去,不用擔心那麼多東西,雖然她不知道歸邪是不是足夠強大,也不知道歸邪是不是真的會保護她。但是隻要相信他,相信他一天就能安心一天......對於一個從未有過依靠的少女來說,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奢侈的東西。所以即便知道歸邪今晚可能是帶著殺意來的,她還是默默的等待著,即使是零自己也知道,這種信任並不正常,甚至有些病態,可她仍然不打算改變,就如同落水之人絕不願意放棄手中的木板一般,哪怕她不知道抱著木板會隨著水流飄向何方。
至於歸邪,雖然的確是有些動了殺零的念頭,但是等他猜到有人和零透露了自己今晚的目的後零還留在那裡,這個念頭就消失了。歸邪當年因為鬼手就差點被殺,所以他本人對於這種事情是反感的,更重要的是,當歸邪知道零將一切都交託於自己之後,他已經決定保護這個少女,這個可能會毀滅世界的少女。如他自己所言,他不是好人,因為從這一刻起,他已經可以為了保護零不計代價的殺戮了。
第二天一早,歸邪就帶著零離開了酒館。關於旅途規劃,歸邪倒是早就想好了,目標就是天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