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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武器黑暗武士頭也不回的走了,歸邪等他離開的夠遠了,才回頭看了看,卻發現零正在試圖從那一圈墓碑裡爬出來,姿勢頗為滑稽。歸邪沒忍住笑,順手解除了墓碑的召喚。而這個舉動讓專心往外爬的零猝不及防的摔了一跤,一臉怨念的看了看歸邪後,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沙子說道:“本來還擔心你出事,看來你還有心情開我玩笑。”
歸邪則是說道:“你是怎麼醒的?前幾天看你睡覺一向很死啊,剛剛打鬥的聲音應該還吵不醒你才對。”零一面摸了摸剛剛躺著的地方一面說道:“我是忽然被凍醒的。”
很顯然,是薩亞乾的好事了,歸邪記得自己明明交代過冰封沙土的時候冰封深一些的地方,順帶把沙漠的表面降一降溫。看來是薩亞有意這麼做的了,似乎她就是想讓零醒過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歸邪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去招惹薩亞......連老公都敢殺的女人不好惹啊。
隨後歸邪一面處理不算嚴重的腿部傷勢一面說道:“看來你不生我的氣了?”零被歸邪這句話問的半天沒回答,她當然覺得歸邪這麼殺人不對,但是剛剛歸邪為了讓自己睡的安穩些居然不惜身處險境,而且從她見到歸邪到現在,歸邪所有的戰鬥都是因為她。即便是殘忍了些,但是似乎只有自己是最不應該怪罪他的。
只是這些話她也不好說出口,索性不說話。見她不說話,歸邪也不急著趕路,剛剛交戰過,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召喚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墓碑後,歸邪拉著零躲到了墓碑帶來的陰涼處坐了下來。然後歸邪難得的率先說道:“六年前,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得少年,在一個偏僻的村子,過著平凡的日子。那個村子有多偏僻呢?這麼說吧,父親趕著馬車也要走三天才能到最近的鎮子。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又找了個妻子,幸好繼母待我不錯,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繼母帶來的女兒小玲也是天天粘著我的,村裡的孩子不多,但是每天玩的都很開心。然後,十五歲那年,我人生最大的變故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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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歸邪把鬼手伸了出來對著零晃了晃繼續說道:“我被卡贊詛咒了,出現了鬼手。六年前,鬼手的數量才剛剛開始增加,村子裡更是幾十年沒出現鬼手了。但是村裡有規定,發現鬼手要立刻燒死的。那麼偏僻的地方不可能找到抑制鬼手的抑制器,而放任鬼手侵染精神的話,幾天之後被感染的人就會精神失常吧。一旦鬼手暴走,整個村子都會受到威脅,所以這個規定是合情合理的。幸好,我老實的父母做了他們一生裡最冒險的事情,他們把我藏在了家裡的地窖。按理說即使把我藏起來,我也早晚會被鬼手控制威脅所有人,但是父親還是堅持了下來。後來,我就在地窖裡躲了一個多月......”
說到這裡,歸邪看了看一臉愕然的歸零,繼續說道:“那一個月......我不知道父母在外面要如何擔驚受怕的隱瞞,而到了給我送食物的時候還要儘量的平靜。可惜的是,我被鬼手侵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幾天,我感覺我的半張臉都變成紅色的了。即便如此,小玲還是會每天晚上偷偷跑過來和我聊會天。雖然用來關押我的地窖的木質圍欄在當時的我看來早已不堪一擊......雖然我的臉一天比一天猙獰。甚至我自己都不認為我能控制的了自己,直到一天晚上,因為長時間被關在地窖,我沒有什麼時間觀念,清醒的原因是因為被餓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很久沒人來看我,鬼手似乎強化了我本能的求生欲,我破壞了本來就不堪一擊的牢籠,跑了出來......”
陷入回憶的歸邪,用有些顫抖的語調說道:“我出去的時候,外面在下雨,黑色的雨......滴在身上感覺有些粘。地上有些像是人類的東西,但是更像是小孩子捏出來的劣質的泥人,用漆黑的泥土,而且水加多了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是融化的人類。也許我剛出家門看到的就是我父母中的一個吧,但是我分辨不出來了。然後我就被一陣打鬥的聲音吸引了,一個漆黑生物,帶著赤紅的眼睛,正在朝異次元裂縫前進,但是裂縫每時每刻都在縮小。阻攔它腳步的,居然是我妹妹小玲......我立刻朝那個方向跑過去,等我走近,裂縫已經關閉了,小玲也不再像剛剛那樣宛若戰神,而是在裂縫關閉的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我立刻跑過去抱起了她,你能想象她在我懷裡融化時我的感覺麼。”
歸零雖然想安慰下歸邪,但是卻也想不到該怎麼說,剛想試著開口,歸邪就靠在墓碑上伸了個舒服的懶腰說道:“不用安慰我,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