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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晨面對那一百多條資訊,每條資訊都是一個哭臉。
每一個資訊,都是蘇瑤的一次哭泣。
劉晨十分憎恨,但是他沒有回一條資訊,沒有解釋任何事情。
劉晨不喜歡用言辭來表達自己的內心,他喜歡用行動證明。
父母的電話,他也沒有接,一整夜也沒有回家。
他們三個就在海港度過了一夜,在黎明時,看著血色的陽光普照大地。
"當過兵啊?"
陳斌笑著問。
黃賀說:"當過,兩年義務兵!"
劉晨看著黃賀,他的體格不可能只是兩年義務兵能練出來的,而且,他的手段極其凌厲。
劉晨永遠無法忘記那天晚上他把自己拎起來的感受。
雙腳凌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他的手臂勒著自己的脖子,力道剛好,多用一分力氣,自己就窒息了。
黃賀有他自己的秘密。或許是因為他當過兵,現在過的這麼悽慘,所以不想說出來。
劉晨看著太陽完全出了海面,就問:"黎哥聯絡好了嗎?"
陳斌說:"聯絡好了,北山的黃花梨種植基地。五十畝地,最近剛審批了一批貨,咱們得趕早,比我們手快的人多著呢。"
劉晨沒多說什麼,幾個人離開了海港,前往金輝傢俱廠。
"哼,都想什麼呢?沒事幹是嗎?誰他媽讓你們私自出去接活的?都給我站出來。"
站在傢俱廠的門口,劉晨聽到了金輝的叫罵聲,看著陳實他們站出來,幾個人都被罵的狗血淋頭。
"嫌我給的錢少?都他媽別幹,哼,你們幾個這個月的績效全部清零。"
劉晨笑了笑,看著那些不服氣的人,金輝這麼幹,只會讓他們造反,不用急,很快這個傢俱廠就是我劉晨的了。
貪,不仁,猜忌,是金輝失敗的最大原因。
"你來了,完事了回來跟我去見蘇瑤。"
劉晨看了一眼金錦,他剃光頭還不安分,穿著依舊鮮豔,而且化妝更濃,帶著兩顆大耳墜,感覺很前衛,有一種妖性美。
劉晨問:"我都跟她分手了,你為什麼還要找她麻煩?"
金錦笑了笑,說:"你還沒打他一耳光了,你忘了,你當著他的面抽過我一耳光子,我必須要找回來。"
金錦的臉猶如惡毒的蛇蠍,她不醜,也不缺錢,這樣的富二代找什麼樣的男朋友都行。為什麼一定要跟我這個老木匠的兒子糾纏不清呢?
你想要我打蘇瑤一巴掌?
行,你自找的。
"媽的,一個個不安分,反了天了。"
金輝不耐煩地說著。
出了門,看了劉晨一眼。他吼道:"他媽劉晨都得給我做工,你們還想什麼呢?"
劉晨看了一眼廠區裡的陳實他們,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憤怒的表情,劉晨就揮揮手,這是劉晨早就想到的,他不意外。
金輝坐進自己的奧迪車裡,他說:"上車!"
幾個人都坐進車裡,金輝鬆了鬆褲腰帶,讓自己的肚子得到一些釋放的空間。
金輝說:"劉晨,你挖我牆角啊。哼,那幫小子以為你能給多少錢,他奶奶的,他們沒想到你自己都得回來給我幹活吧?小子,薑還是老的辣吧?"
劉晨點了點頭,說:"你厲害。"
金輝瞥了一眼劉晨,他說:"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原住民的地現在很多房地產大佬都拿不到,你看著,老子過幾天就能拿一塊地。你表現好點,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
劉晨沒說話,你還想讓九爺給你好處?
這次我不讓九爺要了你的命,我就不叫劉晨。
車子朝著黃花梨種植基地開,這裡是海城最偏僻的村子。但是也是海城最有錢的鄉村,這裡的原住民機會家家是別墅,人人有車開,因為他們在這裡種植了將近一百萬株的黃花梨原木。
開車行駛至俄賢嶺山腳下,幾個人來到了號稱"東方花梨第一村"的東河鎮南浪村。
行走在村道兩邊。一棵棵正呼吸著山區清新空氣的花梨樹,迎風擺動著綠葉。
在南浪村,家家戶戶房前屋後種花梨,遠處的田埂和坡地上,也都是花梨樹。
"你媽的,花梨種幾行,家家有銀行,看那別墅蓋的,真他媽羨慕,還有地下車庫呢,我有地,我也中花梨啊。"
陳斌羨慕地說著。
這裡的村民別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