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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標榜人人平等,他是小少爺就了不起嗎?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你們是原住民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海城是個海港城市,一百年前。這裡只是一個小漁村,到了近代,海洋日益成為利益鏈中最關鍵的一環,海城這個城市也慢慢的發展起來了。
無數外地人湧入海城,他們在這裡做生意,將海城發展壯大,但是任何外地人,在這裡不管你做的怎麼樣,身份再怎麼尊貴,可是遇到了海港的原住民,你都得低人一等。
因為這裡的地,這裡的山,這裡的海,都是原住民的,他們拉幫結派,在上個世紀就靠著收保護費發達,秦峰就是那個時候的代表人物,到了這個世紀,他們整合資源,共同投資,在海城各大生意中都插一腳。
只要賺錢的,都會有這些原住民的身影,他們強硬霸道,不講道理。像是強盜一樣,不讓他們的資金進入,他們就去搗亂,讓你做不成生意,即便是警察對他們也只能調解。
車子停下來了,劉晨被拖下來,幾個人拖著他走進了鄉下的一棟民宅。
民宅很偏僻,在海島附近,劉晨聽到了遊輪的鳴笛聲,聽到了海浪滾滾的撞擊聲,也聽到了那些叫囂聲。
那一個個瘦不拉幾的人,臉上極其兇狠的表情,還有拿著武器指著劉晨要他老實一點的聲音,讓劉晨十分憤怒。
劉晨看著坐在茶几前吃飯的人,是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他穿著汗衫,面板白淨,頭髮理的很短。鬍鬚頭髮都已經白透了。
他很瘦,單眼皮下的那雙眼睛跟秦峰一樣,像是一頭餓虎一樣,看的人心頭髮寒。
"你幹嘛打我兒子啊?還動刀子了,年輕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
對於他的話,劉晨覺得有些可笑。
"你為什麼不問你兒子呢?"
對於劉晨的話,秦九有些意外,沒想到劉晨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說話,普通人早就嚇的尿褲子了。
"費什麼話?你看小躍胸口的傷口,他是要殺人啊?哼,我們秦家在海城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屈辱,捅死他丟到海里去。"
劉晨聽到一聲惡毒的聲音,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這個女人尖嘴猴腮的,五十多歲的年紀,感覺像是惡鬼一樣刻薄。
秦躍坐在沙發上,胸口包著紗布,身邊的幾個人都跪著,顯然是受到了重罰。
房間裡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他胖乎乎的,跟秦九長的有些像,他說:"媽,什麼時代了?這種事不能做。"
"二哥,他捅我,怎麼不能做?"
秦躍不爽地說。
秦巒放下筷子,癱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劉晨,冷聲問:"你小子什麼來頭?沒聽過秦老五的名頭?你是不是嫌活的太長了?惹著他幹嘛啊?人家走路遇到他了都知道躲遠點,你怎麼就硬往上撞呢?"
劉晨瞪著秦躍,他說:"路不是你們家的。"
"小雜種,你看他嘴還硬,秦老九,你給不給你兒子出氣?還廢什麼話啊?那時候殺個人跟玩似的,你越老越害怕了?"
秦九翻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付娟,兩個人相差了二十歲,從自己做族長開始,她就開始暴躁起來了,彷彿是這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女人了,對於這個小兒子更是放縱的很。
秦九說:"你??這麼橫,第一次見,我們家是講道理的,我給你說話的機會,為什麼要捅我兒子。"
劉晨冷聲說:"因為他傷害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算個屁啊,我兒子玩的女人多了去了,誰他媽敢吱聲?玩你女人是你走運了,你出去賣還是賣呢。"
付娟的話,讓劉晨的心火一下子就冒起來了,這個女人簡直刻薄的像是蛇蠍一樣,憑什麼他兒子欺負別人的女人就是別人的幸運呢?
秦九說:"年輕人,對不住了,你傷了我兒子,我得為我兒子報仇這是做父親應該做的。"
劉晨皺起了眉頭,看著秦九,又看了看付娟,媽的,兩個單眼皮的人生出來個雙眼皮的兒子,還父親?
劉晨覺得好笑。
"我保護我的未婚妻,也是我作為一個男人該做的。"
秦九把筷子丟在桌子上,只要這個小子求饒,秦九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他不可能再像上個世紀一樣胡作非為了。
可是這小子居然這麼硬。
秦九說:"把手剁了。"
劉晨眯起眼睛,一個大漢走過來,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