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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晨很自責讓自己的父親痛心。
劉晨從來沒有讓自己的父親傷心過。
劉晨知道自己的父親有多麼不容易。
一隻手上挑的是整個家,他辛辛苦苦的為這個家做了太多事。
劉晨從小就不讓自己的父親為自己操心,一直讓他放心。
但是這次不行。
劉晨聽到了磨刀的聲音,就從床上爬起來,他走出去,看到父親在昏暗的光線下在磨刀,磨他的刨刀。
劉晨走了過去,心裡有些動容。
劉三河嘴裡咬著的煙,長長的菸灰掛在上面,他臉色有些舉棋不定的樣子,滿臉寫滿的憂心。
老父親的愁容讓劉晨很動容,但是劉晨不能讓步。
"兒啊,我知道你爹沒本事,最近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你爹就這麼大本事,命中註定的,沒辦法了,你也不能為此而走歧路。"
聽到爸虛弱的聲音,劉晨蹲下來,仰視著自己的父親。
"爸,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父親。比蘇強,比金輝他們都要偉大。"
劉三河看著自己兒子,他們父子兩很少談心,這種發自內心的交流更少。
"賭木是歧路,那些木頭害死了多少人?秦峰不是好人,他手底下有多少人命,你應該清楚。別跟他糾纏。"
劉晨說:"爸,賭木不是歧路,秦峰也並不是壞人,有些事,得去經歷,有些人,得去結交。我相信,金輝那個人,你看的很透徹了,那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
劉三河坐下來,靠在牆根,把嘴裡的煙抽完,然後用手給掐滅了。
劉晨也坐下來,他說:"爸,我想做一番事業,你兒子不是就想著賭木,我想收購金輝的傢俱廠,我想用你的手做藝術品,你的手不是隻做傢俱,他埋沒了你,還想用一萬塊繼續埋沒我,他休想。"
"是啊,他休想!"
劉三河也狠聲說著。
劉晨一聽就高興起來了,他說:"爸,你同意了。"
劉三河說:"上陣父子兵,我不能拖你的後腿,我自己的兒子,什麼心性我清楚,但是答應我,別做犯法的事,見好就收。"
劉晨笑起來,看著自己父親站起來,打量著那根木頭,劉晨說:"爸,我答應你。"
劉三河說:"這木頭好啊,這瘤花極品,行裡面得幾百萬才能拿下,你想要一什麼東西?"
劉晨說:"爸,你看呢?"
劉三河摸著木頭,他說:"做一佛圖吧,這鬼臉適合,估摸著得一個星期的工。"
劉晨說:"爸,你那些徒弟可以找來,咱們不給金輝幹,也不能讓你那些徒弟給他幹,這種人不仁不義,給他幹,就是助紂為虐,我也想要儘快拿到樣品。"
劉三河笑著說:"從昨天我才真正的感覺到,你是個大人了,好啊,我也能放手了,你忙你的去吧,晚上給你貨。"
劉晨嗯了一聲,看著自己父親拿著木工筆開始畫圖。劉晨就放心了。
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害怕他不讓自己賭木,不讓自己跟秦峰走,可是劉晨知道,他妥協了。
雖然他還是不同意,但是他妥協了,這就是父愛。
明知道路可能是錯的。但是也陪兒子一起走。
剩下的,就得自己去闖了。
劉晨的手機響了,劉晨看了一眼,是蘇瑤發來的簡訊。
"中午一起吃飯吧,來接我,千萬不要在放我鴿子了,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的。"
陳淑蓮走出來,看著自己兒子,笑著說:"人家丫頭打來的?人家那麼主動,你也熱情點,別空手去,帶點禮物。"
劉晨說:"知道了,陳斌,走了。"
陳斌說:"好嘞。阿姨,放心,他是木頭,我是高手,我肯定教他怎麼追女孩子。"
陳淑蓮笑了笑,看著自己兒子走了,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陳淑蓮流下來眼淚,他什麼都不求。
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把媳婦娶進門。
"呼!"
金錦吐出來嘴裡的煙霧,看著蘇瑤上班的公司,臉上的表情很冷酷,昨天他沒修理成劉晨,今天就得過來修理一下蘇瑤。
金錦跟秦躍也不是什麼特殊的關係,只是兩個臭味相投的富二代。喝酒,開車兜風,心情好的時候再欺負欺負人,十分逍遙。
"那不是你的店嗎?怎麼你自己還被打了?毛都給剃了,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