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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

愛情真的讓人痛不欲生。

所以劉晨發誓,下一次,不管是誰,當斷則斷,絕對不會在讓自己猶豫不決。

"能不能出瘤花??"

不少人都著急的猜測著,料子不大。只有出瘤花才能暴漲。

如果這顆料子出個滿堂彩瘤花料,可以做一個匣子,那至少也是上千萬的黃花梨極品瘤花匣子,可以當傳家寶的。

古時候皇帝陪葬的時候,都會用黃花梨瘤花的匣子來放貼身物品。

能出一匣子,也是爆賺。

劉晨蹲下來。擦掉頭上的汗,看著切掉的樹枝,他伸手摸著切口。

劉晨挑起眉頭,油性很好,這麼老的料子,入手油潤。都不用抹油,都能感受到那種潤滑的感覺。

這油性不錯。

劉晨放在鼻子上聞聞,降香黃檀獨有的香味很濃厚,這顆瘤疤料子應該在五百年以上了,確實是顆老料子。

晉老闆說的是故事,但是料子不假。

劉晨這個時候才看切口,他的專業,讓所有人都覺得驚詫,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劉晨在做什麼,只能看個熱鬧。

劉晨看著切口,沒有出瘤花??

"嘖??"

看到劉晨臉色有點不好看,陳斌就趕緊蹲下來,看著料子切口,紅黑紅黑的,但是切口上的紋路,感覺像是塑膠袋被拉扯之後變形了一樣,有點抽象。

陳斌說:"這他孃的,什麼東西啊,我沒見過這玩意。"

劉晨看著切口,他也沒見過這種紋路,很抽象,像是被拉長的塑膠袋,紅黑紅黑的,紋路是有的。但是不成型,感覺特別抽象。

劉晨眯起眼睛,沉默了。

對於木頭,劉晨從小就見的多了,但是也還是有沒見過的,這顆就沒見過。

整個切割室的人都沉默了,他們也沒見過這麼抽象的紋路,說不出來什麼東西。

氣氛有點焦灼起來了。

晉老闆說:"這玩意,還是第一次見,真他孃的抽象,感覺四不像啊,我硬凹也凹不出來個造型,但是你要說他垮了吧,這油性跟色澤,都是極品上乘,這他孃的,難受了。"

確實很難受,海黃料子必須要有紋路才值錢。眼前這個畫面,看不出來什麼紋路。

不是山水紋,不是虎皮紋,劉晨將料子調轉想看看是不是蜘蛛紋或者閃電紋。

可是都是不是,跟x紋就更不搭邊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真他孃的稀罕,這東西還是第一次見。"

劉晨看著切口,那抽象的畫面感,密集的黑色如點的紋路被拉長,說是鬼臉,又沒有五官,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陳斌說:"哥們,咱們輸了嗎?這沒贏,就是輸了吧?"

陳斌的話讓劉晨心裡像是紮了一刀,怕什麼說什麼,如果料子真的輸了,那他劉晨真的要絕望了。

雖然不至於致命,可是卻在傷口上撒鹽,前不能進,後不能退,自己把自己掛在火架上烤。

那種感覺真的難受。

劉晨不想輸,他仔細的想著有關於海黃紋路的知識。

"一瘤二麻三鬼臉,這也沒見過啊??"

劉晨覺得焦灼。

突然,劉晨想起來什麼。

一瘤二麻三鬼臉??

這他媽是個麻臉。

想到麻臉,劉晨立馬驚喜起來了。

陳斌脫掉汗衫,他都急的出汗了。

"兄弟,這他媽的倒地什麼東西啊,我都急死了,要是輸了,咱們在看下一塊,別耽誤時間。"

劉晨吼道;"別急,上車床。"

劉晨說完就抱著料子到車床上,劉晨興奮起來了。

如果真的是麻臉,那這次一定爆賺。

一瘤二麻三鬼臉,芝麻點在海黃紋路中雖然不是最貴的,但是是最稀有的。

通常是用來做筆洗用的。

這顆料子有可能就是麻臉,但是切口面積太小了,必須要整個給車掉才能看到是否是麻臉。

陳斌看著劉晨興奮了,立馬說:"我靠,哥們,你是不是又覺得能出奇跡了?"

劉晨說:"你就給我切,料子我有把握。"

聽到劉晨這麼說,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這料子他們怎麼看都是沒希望的,雖然油性還可以,但是這紋路真的是四不像。

沒紋路的海黃,等於是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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