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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金輝滿頭流汗,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了。

切割機的聲音,炸的他頭皮發麻。

所有的興奮,也都變成了賭徒最後一博時的麻木與彷徨。

金輝看著那根木頭的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了。

"一刀窮一刀富??"

看著別人贏錢,我金輝何至於眼紅?

我好好做我的傢俱生意不就好了?

那小子再怎麼有能耐,若是我不賭命,他也不見得能要自己的命。

在這最後的關頭,金輝像是醒悟了一樣。

可是所有的醒悟,都晚了。

現在他已經把命拿到賭桌上了。

生死已經不由他了。

劉晨沉著冷靜的看著木頭,所有的木屑都是金黃色的,劉晨已經猜到,這棵樹大機率是滿堂彩,只要出一個花紋,只要出一個紋路,那麼他劉晨都能逆天改命。

劉晨並不緊張,心如止水,他比以往都更加的沉著冷靜。

秦峰靠在牆上,手裡的煙快燒到手指了。他很緊張,這一次,是他東山再起的第一把火。

只要賭贏了,他必定火燒曾經的恥辱,讓那些曾經羞辱自己的,在自己最低谷背後捅刀的人。都葬身火海。

秦躍靠在車上,斷手隱隱作痛,他不懂賭木,但是現在也感受到了氣氛不好,他扭了扭脖子,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逼了。

幹嘛拿兩千萬來賭木?按照自己的計劃走就行了。四哥的人一到,我他媽的直接把人給剁了不就行了嗎?

秦躍覺得自己貪心了。

金錦一個女人,媽的,平時就會吃喝玩樂,他能有什麼本事啊?

威脅劉晨?之前他媽的不是威脅過一次嗎?老子的手都沒了,就他們還想讓劉晨乖乖的聽話?

門都沒有啊。

秦躍覺得自己不應該聽金錦的,就應該直接剁了秦峰,然後再逼迫劉晨給自己跪下,他不聽話,就連他也做掉,自己獨佔那塊地,隨便找個人來管理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是他劉晨?

這都是金錦那個女人的私心報復。

自己的辦法雖然冒失了一點。

可是總比眼前要強的多。

那可是兩千萬啊,加上自己的股份,都他媽四千萬了。

"開了??"

晉老闆這一生咋呼,打破了沉浸的僵局。

金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祈求著。

"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要??"

金輝的話還沒有說完,料子被徹底切開了,半圓形的料子在地上搖擺滾動,這突然而來的意外,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啊??爛瓤子!"

金輝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切割的木頭,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這顆樹是真的爛到根了。

"啊??"

金輝的手都沒有放下來呢,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木頭,汗水順著他絕望的臉頰流下來,金輝閉上了眼睛。

兩千萬啊,兩千萬??

連個水花都沒看見,就這麼的打水漂了。

金輝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而且,這把刀捅向自己的時候,是那麼的無情,連給他一個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所有圍觀的人都搖頭嘆息啊,這顆料子真是可惜啊,兩千萬呢,這筆錢拿來做什麼不好,居然賭木。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果然是真理啊。"

金輝聽到不少人挖苦的話,心裡就特別憎惡。這下完了,徹底完了。

"嗡嗡嗡??"

還有切割機在響,金輝踉蹌的站起來,劉晨不在,這個時候劉晨在幹什麼?

金輝立馬抓著晉老闆的衣領,他慌張地問:"看到劉晨了沒有?"

晉老闆說:"在裡面切烏木呢。"

金輝趕緊跑進去。他要投降,投降輸一半,不能被趕盡殺絕啊。

金輝趕緊朝著裡面跑,對於身後那根兩千萬的木頭,他不管不問了。

因為,那顆樹現在連燒柴火都嫌沒火力。

陳斌咬著菸頭,火已經燒到了菸蒂上,但是他依舊咬著牙叼著菸頭,享受過濾嘴帶來的特殊的味道。

劉晨皺起了眉頭,看著金輝跌跌撞撞的走進來,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樣,劉晨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

"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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