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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不知不覺就開始流汗了,後背的衣服都貼在後背上,頭上的汗水漬的頭上的傷口疼的很。
劉晨特別緊張。這一刀下去,幾乎就可以判定生死了。
突然料子被鋸開了,所有人都探著頭,張大嘴巴看著最後的結果。
"哎呀,油紫梨,哎呀。真可惜啊,爛心了,這上千萬沒了這是。"
劉晨聽到那些人的話,心裡就像是被刺了一刀,他們臉上可惜的表情,讓劉晨內心沉重。
劉晨走過去。拿著砍刀,朝著切口插了一刀,然後在裡面使勁的攪,木頭的心很快就被攪和爛了,木屑掉在地上,像是爛泥一樣。
"可惜啊,真可惜,要不是腐木,這料子至少上千萬。"
所有人都可惜的點頭,他們的表情比劉晨還誇張,但是劉晨覺得一點都不可惜,他手裡的砍刀只捅進去三分之一,後面的,怎麼都捅不進去了,如果都是爛瓤子,那麼這刀能直接沒進去。
劉晨的內心反而很開心起來。
陳斌拿著毛巾擦了一把汗,他跟秦峰都沒有表態,而是看著料子,表情十分嚴肅。
秦峰覺得這次劉晨可能會失手,這顆料子,完了。
黃正聰十分失望,本來以為劉晨真的有化腐朽為神奇的眼光,可是,還是不能逆天改命啊。
黃霜也微微搖頭。賭木本就是運氣的事,或許劉晨所有的自信,都源於運氣,如此的話,太苛求了,人,總有運氣不好的時候。
劉晨沒有管那些人的可惜,他霸道地說:"在切。"
陳斌看著劉晨,笑著說:"兄弟,不到黃河心不死,咱們繼續幹他。"
劉晨很自信,他說:"你就給我切,豎著切。"
"喲,惱羞成怒了,還是年輕啊。"
不少人都在嘲笑劉晨,劉晨不在意,自己心裡的想法,這些人又怎麼能知道?
陳斌笑了笑摟著劉晨的脖子。硬給劉晨嘴裡塞了一根菸,說:"兄弟,輸不就輸了嗎?理這些人幹什麼啊?"
黃霜看著劉晨跟陳斌勾肩搭背的就覺得特別難受,尤其是看到兩個人身上的汗水,沾在一塊那種感覺,讓黃霜覺得要吐了,她實在受不了,他趕緊離開現場。
劉晨把煙拿下來,給窩成一團,陳斌也以為自己急了,但是劉晨一點都不急,只是讓他別廢話而已。
陳斌有點無語,劉晨就是不懂得抽菸的藝術,看到劉晨臉色鐵青,他就重新開啟電鋸,然後在料子的中間畫了一條線,他把電鋸按在那條線上繼續切料子。
劉晨看著木屑飛舞,心裡更加的緊張了,劉晨特別不想輸,不是輸不起,而是劉晨想贏,特別想贏,劉晨需要錢,特別需要。
工廠裡上百個工人要吃飯,自己的攤子鋪起來了,就得發展下去,那塊地眼見著就可以拿到手,這都是需要錢的,所以劉晨迫切的想要贏。
切割現場所有人又安靜下來了,整個房間都被切割機的聲音給佔據了,耳朵裡都是切割機的聲音。
可是劉晨感覺我什麼都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砰跳的聲音。
汗滴順著臉頰流下來,那種緊張感,刺激感,還有想要贏的迫切感,讓劉晨感覺有點要窒息了。
一刀天堂,一刀地獄,或許說的就是這種感覺。
劉晨口乾舌燥的咬著牙,他認定了這顆料子可以賭贏,上面的料子絕對沒有蟲蛀水腐,這顆料子是紫油金,即便只有一米的貨,那也是一刀暴富了。
"你就給我爆!"
突然切割機的聲音停止了,所有的叫囂聲在所有人都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戛然而止,這個時候劉晨充分地感受到了自己心臟狂跳的有多厲害。
劉晨感覺自己的臉頰都在震。
"開了開了,一刀窮一刀富..."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像是調侃,可是因為氣氛太緊張的,沒有人回應他,所以顯得有些尷尬。
劉晨看著料子,沒有著急開,需要醞釀一下,陳斌倒是心大的很,拿著砍刀,朝著切割的縫隙裡面猛然一插,然後看著劉晨,笑著說:"開了啊。"
劉晨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根木頭,突然陳斌猛然一別,木頭被別開了。
劉晨聽著咔嚓一聲,心裡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可是內心猛然驚喜起來。
"有了。"
劉晨知道一定有了。"
腐木是不會有這種清脆的聲音的,一定只有實木才有這種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