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行者不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金陵古都,秦淮河畔。
秦淮,一個光聽名字,就能讓人榴蓮忘返的地方。
一首曲子,唱出了多少悲觀離合;一聲哀嘆,嘆出了多少人的心絃;一篇文章,道出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思。
煙花青樓,花魁畫舫,文人騷客,說不盡的悲觀離合,道不盡的哀怨情仇。
千子明派人傳來口信:“晚上雷強將在秦淮河畔風月樓喝花酒。”
聽到這個訊息的瞬間,羅奇瑋就感覺到,那些人今天晚上就應該動手。
看著過來傳信的人問道:“你們的雷老大怎麼今天晚上會突然想去風月樓?”
“小的不清楚。”小弟摸著後腦勺,笑了笑說道。
羅奇瑋掏出一張一百元的法幣遞到他手中,說道:“你先回去吧,記住,到我這兒來的事情,不要給任何人說。”
小弟笑著接過法幣,準備離開,在離開的時候,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老大的相好丁香派人來找他,說今天晚上無論任何也要見他。”
羅奇瑋點點頭,讓人把小弟送出去。
“房義,你去查查這個丁香,看她什麼時候到風月樓的?”
一個小時不到,房義就回來了,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說道:“隊長,打聽清楚了,這丁香,是一個月前,出現在風月樓的。”
“更有意思的是,這個丁香,曾經是那個叫阿勝的姘頭。”
“你是說,那個喝醉酒,掉入秦淮河淹死的阿勝?”
“沒錯,就是他。”
“看來這個丁香大有問題啊,等會兒等雷強到了風月樓之後,你們動手悄悄的把丁香和他一起弄走,我去會會那個賣油條的傢伙。”
羅彪在得知雷強要去風月樓喝花酒的訊息,氣的差點沒直接拎著槍衝了出去,幸虧手下的人拼命攔住,才沒讓他離開總堂。
即使這樣,心中仍然不解氣,拍著桌子吼道:“這人就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那個誰,你去,讓他給老子消停一點。”
被指到的那個小弟正想走,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弟,在羅彪耳邊輕聲兩句,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用去了,你們都給老子消停一點。”
下午五點左右,羅奇瑋來到雷強家對面的一個小飯館裡,剛剛坐下,就有小二上來招待。
小二是嚴春紅裝扮的,他一邊擦桌子一邊低聲說道:“隊長,那個傢伙,這幾天一直在那兒賣油條,你看天都快黑了,他還沒離開。”
“這兒就他一個人?”
“這塊地就他一個人,不過穿過一條街,還有一個人力車伕,幸虧兄弟們小心,要不然就被發現了。”
說話間,就看到雷強前呼後擁的從遠處走來,隨即進了屋。
雷強進屋不久,那小販把油條攤子一收,推著小車離開這個地方。
“嚴春紅,一個小時候,你帶人把人力車伕控制住,那高傑,你跟我走,等他把訊息傳遞完畢後,把這個賣油條的傢伙,請到處裡去喝喝茶。”
果然,在羅奇瑋的跟蹤下,小販離開這條街後,把油條攤子推入一間院子,過了一會兒,就換了一件長衫衣服出來。
要是沒有親眼看到,誰會相信,這人就是前不久,還在不遠處賣油條的小販。
在人力車伕處說了兩句,似乎是在討價還價,不過在羅奇瑋眼中,他這是在傳遞情報。
果然,價格沒有談攏,他有些憤怒的離去,只是剛剛走到巷子處,就被那高傑捂著嘴打暈,然後從巷子的另外一頭出去,塞進車的後備箱,揚長而去。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沓……
十五分鐘後,雷強的一個手下,從院子裡走出來,和人力車伕談了兩句,人力車伕點點頭,拉著空車就往秦淮河畔跑去。
等到車伕離開,嚴春紅立馬讓人控制那個手下,問道:“你剛剛和那個人力車伕談了些什麼?”
那手下還一臉喊冤道:“沒談什麼啊,我只是想叫輛車,車費沒談攏而已。”
嚴春紅掏出一把槍,頂在他額頭上,冰冷的聲音說道:“還不說實話,這槍,可就打在你的腦袋上。”
那手下被嚇得渾身發抖,看到嚴春紅要扣動扳機,急忙說道:“我說,我說,我是告訴他雷老大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出門了。”
“殺你這樣的人,有些侮辱我的槍。”
嚴春紅收回槍,那手下以為逃過一劫,卻沒想到接下來的這句話,讓他徹底跌入深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