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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刑具走下來,羅傑基本血肉模糊,羅奇瑋在邊上搖著頭說道:“羅堂主,你這又是何必呢,受這麼大的罪。”
羅傑看了羅奇瑋一眼,艱難的開口說道:“羅隊長,你想要我說什麼,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羅奇瑋搖著頭說道:“羅堂主,你這就沒有意思了,好好的交代不好嗎?”
羅傑眼睛一閉,乾脆什麼話也不說……
刑訊人看到這個情況,上來想繼續用刑,羅奇瑋抬手製止了他們,這一輪都堅持下來,繼續用刑,顯然效果不會太大。
突然,羅奇瑋想起前世是自己牙疼的經歷,他知道,有一種疼,比牙疼還劇烈,還難以忍受。
肌肉上的疼痛可以忍受,但神經上的疼痛,那是根本沒辦法忍受的。
開口讓人拿來幾根針,羅奇瑋一邊擺弄著針,一邊說道:“羅堂主,這手段,我是真不想用,但看你沒有鬆口的意思,那就只能讓我出手了。”
羅傑眼睛都沒有睜開,就這樣說道:“有種就把那些刑具再來一遍,我要是求饒,我就是孫子。”
羅奇瑋笑了笑,沒有說話,盯著羅傑的臉頰看了一會兒,忽然一出手,一根針就這樣紮在羅傑臉頰處。
羅傑冷笑道:“玩針啊,沒什麼感覺。”
羅奇瑋笑著說道:“慌什麼,這才剛剛開始,等會你就盡情的享受吧。”
隨著羅奇瑋的動作,羅傑臉上有了三根針,當第四根針下去的瞬間,羅傑突然臉頰抽搐,慘叫起來。
“這滋味怎麼樣,火燒電擊的感覺,不錯吧?”羅奇瑋晃動著手中的針,淡淡的說道:“要是我這根針下去,估計你就沒有機會了。”
“停。”
眼看著羅奇瑋手中的針要紮下去,羅傑急忙喊道:“我說,我都說,求你把針撤了吧。”
羅奇瑋搖了搖頭說道:“你交代清楚了,我自然會撤走的。”
羅傑深吸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吸氣都劇烈的疼痛,就連開口說話,都疼的讓人受不了。
“每次收集好情報之後,他都去晨光路附近的一個牙科,具體去見什麼人不知道,不過有次,我看見我大兒子從裡面出來。”
羅奇瑋把羅傑臉上的車撤走,轉身離開,他要安排人去抓羅傑的大兒子羅栟。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羅奇瑋突然回頭說說道:“看在你還比較老實的情況,你養在外面的那個兒子,我就不動他了。”
這話,讓羅傑心中略有安慰……
審訊室裡,兩個刑訊科的人,看到羅奇瑋,就用小小的幾根針,把人折磨的想死,兩人都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涼。
審訊室外,顧巧鳳有些奇怪的問道:“隊長,你怎麼用幾根小小的針,讓能扛過一輪刑具的羅傑,老實的說話的。”
羅奇瑋笑著說道:“其實說穿了也不值錢,在人的臉上,遍佈神經,其中有一條神經和腦袋牽連,而我用針刺,就是刺激這根神經,就是找到疼痛的那個點,讓他持續劇烈的疼痛。”
“而且還是逐漸加劇的疼痛,除非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要不然很難扛下來。”
“隊長你這是在哪兒學的,好高深的樣子。”
“我老師教我的,你也知道,他是牙醫,對於牙齒還有臉上的神經血管,很有研究。”
看著羅奇瑋的背影,顧巧鳳第一次感受到,牙醫也有這麼恐怖的時候啊……
這面安排人抓捕羅栟,另外一面,肖孝波也傳回來訊息,凌晨,有人潛入房間,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都是在暗中跟蹤。
那人出了房間之後,在附近一家酒館喝酒,喝了一會兒,醉醺醺的來到筒子巷。
柳興昌那面也有收穫,潛入房間的那人,就是胡平輝,他已經和肖孝波他們匯合。
現在基本事情都清楚了,晨光樓二樓那個房間,是付成他們使用的死信箱,鼴鼠有了情報,交給下線,然後下線在送往死信箱,然後擺上花盆作為訊號。
付成發現訊號之後,就派人前來取情報,然後透過其他途徑傳送……
在付成住的筒子巷,並沒有發現電臺活動的蹤跡,而上傳情報,是要用到電臺的。
現在還有兩個問題沒有弄清楚,那就是付成怎麼和胡平輝他們聯絡,又怎麼把情報送出去。
羅奇瑋決定,明天在觀察一天,如果再沒有動靜,那就動手抓人,其餘的細枝末節,在慢慢的審問。
早上,羅奇瑋就接到千子明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