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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說道這裡,小禾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然後,他突然抓住我的脖子,往樹林裡拖。”
“打聽隕石墜落地點?這是幹什麼?”秦重皺著眉頭,想不明白。即便要找隕石,也不至於綁人吧?
秦重看了小禾一眼,心中有所明悟。小禾人生的漂亮,多半是道士見色起意,死的不冤枉。隨之,兩人又沉默下來,慢慢往山下走。小禾偷偷看一眼秦重,忽的臉色泛紅,忙低下頭去。
其實有些話,小禾沒有告訴秦重。
道士原本是問流火之事,誰知另一個年長的道士,忽然說了句話,“竟是玄陰之體?”
年輕道士聞聽驚喜欲狂,一把摟住小禾,滿眼流露出垂涎之色。小禾羞惱又害怕,登時發出一聲尖叫,卻被道士一把捏住喉嚨,想喊也喊不出來。直到秦重趕來,才解救了小禾。
小禾是學醫之人,所謂醫道不分家,自然懂得何謂玄陰之體。只是事關女兒家隱私,實在羞於啟齒。
到了山下已是午後,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秦重才想起自己的叫花雞,只得作罷。被秦重一說,小禾也是覺得飢腸轆轆。兩人情緒被飢餓緩解,遂也不再耽擱,上了馬直向鎮上飛奔而去。
方一進鈐餌鎮,秦重立馬覺得氣氛不同尋常。
此時離著天黑尚早,街道上卻是乾乾淨淨,竟一個人也不見?
小禾也覺到異樣,不時左顧右盼一臉的迷惑。街道兩邊的店鋪,全都莫名的關門打烊,就連小攤小販也是見不著一個。她到鈐鉺鎮以來,還從未見過這般景象。不由得緊張起來,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忽的,前方響起急驟的馬蹄聲,踏踏迎面而來。很快,三匹快馬出現在視線中。馬上騎士緊衣束袖,背上揹著長弓箭壺,透著一股彪悍的氣息。轉眼到了近前,三名騎手齊齊勒馬停住。
“敢問,可是秦重秦軍爺?”居中一人抱拳問道。
“正是秦某,幾位是?”秦重不知幾人來路,抱拳應道。
“雷公堡雷老族長特來拜會,如今正等在大車店,還請秦軍爺往去一見。”
“哦?”這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啊。所謂拜會,莫不是打著先禮後兵的主意?“既是雷老族長蒞臨,秦某自當前去拜見。”秦重不陰不陽的說著,催動白馬踏踏向前行去。
對面三人見狀,臉上略顯出惱色,但是很快又剋制住。緩緩撥轉馬頭,讓出了中間的道路。
大車店門前,赫泱泱站了二三十人,都如騎士一般打扮,緊衣束袖,背後揹著長弓箭壺。聽到馬蹄聲響,俱都望了過來。白馬一露面,登時引起一陣騷動,望向秦重的目光,分明是赤裸裸的殺意。
“呵呵,幾位在此攔路,是雷老族長的意思麼?”秦重瞧著攔路之人,懶洋洋的說道。若真要動手,就不是如今的做派,巴巴的說什麼拜會。眼前幾人,不過是展露獠牙,藉機表表忠心而已。
“不可造次。”大門前,一位中年人出聲喝道。
攔路之人悻悻讓開道路,眼睛盯著秦重,一副隨時都要撲上來的架勢。小禾沒見過這場面,身子禁不住向後縮了縮,緊靠在秦重胸膛上。秦重對攔路之人視如不見,一夾馬腹緩緩行進大門。
院子裡,大箱小盒堆了一大片,全都已經開啟。金銀、綢緞、玉器、藥草,讓人眼花繚亂。房簷下邊,還擺著一溜的食盒,盡是各樣的吃食。這樣的大手筆,老鬼幾個老兵八輩子也沒見過。
兩撥人都在院中站著,只有一人坐著。此人五十多歲的年紀,頭髮花白,臉膛紅潤。一雙眼睛威稜四射,望人一眼就好似一箭射來,令人心頭砰砰亂跳。心志不堅之人,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此時,老者的手裡,拿著一根斷裂的錘柄,慢慢的撫摸著,面色平靜不喜不怒。聞聽聲音,抬眼望了過來,正與秦重目光相對。老者隨手扔了錘柄,站起身來一拱手。
“想必這位,就是神力小霸王秦重秦公子。”老者開口,聲音洪亮。
雷公堡這麼短時間,就把自己等人查的底掉,連綽號都清清楚楚。這一點,秦重早有預料。若是查不出,那還算什麼雷公堡?雷公堡偌大名聲,不會平白得來,總要有自己的道行。
“神力不敢當,某正是秦重。”秦重翻身下馬,同樣拱手見禮,不為己甚。
“器宇軒昂,矯矯不群,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者讚歎道。
“雷老族長過譽了。”上來就捧,也不算新招式啊?秦重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心裡卻是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