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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石稜中。”人群中,有穿著瀾衫的讀書人,誦詩讚嘆,一臉激昂之色。
“原來,你這般厲害。”小道姑望著秦重,目眩神迷,喃喃自語。
吳承祖一眨不眨盯著秦重,早已驚得呆住,嘴巴大大的張著,竟忘了閉住。忽然,吳承祖大叫一聲,噌的一步跳到了秦重身前。
“你,你,你是小霸王秦重。”吳承祖雙眼發光,剎那間,想起了沙苑監大名鼎鼎的秦重。此刻,他只覺榮幸之至,哪裡有半點輸的沮喪。
秦重摸了摸鼻子,心裡很是受用。他竟不知,自己如此有名?居然,還有個小霸王的諢號。圍觀的百姓,聽到秦重之名,忽的恍然大悟。怪不得,能單手擲箭直沒入羽。秦重十二歲,舉起三百斤石獅子,大荔縣人人皆知。
“在下認輸,在下認輸。”吳承祖抱拳行禮,輸給秦重,心服口服。
“那位女子?”秦重問道。
“給,給,全都給。”吳承祖連聲應著,伸手從懷裡掏出張紙,雙手遞給秦重。然後,有親自跑到女子身邊,解開繩索,帶到秦重跟前。
“既如此,秦重謝過。”吳承祖爽快認輸交人,秦重不為己甚,抱拳回了一禮,對垂著頭的女子說道,“我們走吧。”說著,往人群外走去。
“不許走。”突然,小道姑跳到秦重面前,雙臂伸開,攔住秦重去路。一張精緻的小臉兒上,掛著淡淡紅霞。咬著嘴唇,似是受了極大委屈。
“別鬧。”秦重一抬手,抓住了小道姑手臂,輕輕一帶,牽著她一起往外就走。小道姑左扭右晃,不肯就範。這時,秦重俯下身,湊到小道姑耳邊,輕聲說道,“我沒打她主意,這是送她回家。”
“真的?”小道姑一臉懷疑。
“當然是真的。”秦重說罷,拽著小道姑就走。
阿娥略有猶豫,但身邊圍滿了人,讓她很是羞臊,還是趕緊走開為上。低垂著頭,跟在秦重兩人身後,慢慢的走出了城門,沿著大道向東。身後依然喧譁,身前卻忽然冷清了下來。夜色沉靜,阿娥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少爺,少爺。”三飽兒擠出人群,從後追了上來。氣喘吁吁,還不忘數落秦重,“光顧著牽美貌小道姑,三飽兒都丟下不管了。”
三飽兒這一說,小道姑驚叫一聲,甩開了秦重的手。受驚的小鹿,俏臉兒羞的通紅,遠遠的躲開秦重。秦重手中一空,顯得有些悵然若失。狠狠的瞪了三飽兒一眼,轉頭看向磨磨蹭蹭的阿娥。
“大嫂莫怕,秦重是要送你回家。”小道姑上前,伸手挽住阿娥。
“不怕,不怕,他是秦重,奴家不怕。”阿娥抬頭,迅快瞧了秦重一眼,又低垂了頭,仍是心事重重,腳步沉重。
“大嫂是擔心,回到家被責罰?”秦重心有所感,開口問道。
“唉。”阿娥輕嘆一聲,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哎,大嫂,你怎麼哭了?”小道姑心性單純,見阿娥突然落淚,一時不知所措。她理解不了阿娥的心境,自然也不知阿娥的痛苦。
這時,秦重察覺有人靠近,倏地一下轉回了身。只見丈遠處,靜悄悄的立著一人,月白道服,隨風輕拂。正是中年道姑,也跟了過來。
秦重多年習武,靈覺遠勝常人,被人近身到丈餘未發覺。這對秦重來說,絕對是不可思議之事。中年道姑仙風道骨,行走間,有如凌波微步。秦重認真的打量一番,卻根本看不出道姑的境界高低。恭敬的一抱拳,躬身施禮。
哪知中年道姑,卻好似沒瞧見秦重,對他理也不理。
徑直走過去,一把牽住雲霓的手。“我們走。”
“姑,師傅。”雲霓不想走,卻拗不過師傅,頓時噘起了嘴。
秦重訕訕的直起腰,下意識摸摸鼻子,心道,這是不待見我啊。看著一大一小兩個道姑越走越遠,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整個人一下子沒了精神,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兒。方才的意氣風發,徹底被夜風吹去。
“我們也走吧。”秦重說道,也不知是對阿娥,還是對三飽兒。
小東莊離城不遠,三四里地的模樣。即便阿娥走的慢,也不過半個時辰,已經來到了村口。離著村莊越近,阿娥走的越慢,心情也似越發沉重。待到了村口,阿娥忽的蹲下身,抱著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重嘆息一聲,透著不似年輕人的世故。這世間,對待女子太過苛刻,戲文中說,自古紅顏多薄命,卻是毫不為過。就如同阿娥,丈夫赴京三年不歸,她一人磨豆腐養家,侍候公婆,付出不可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