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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的男主人將信將疑,但因為太喜歡這棟房屋,故而沒有多想,只是爽快地交了錢,成功入住。
最開始一切正常,他們找到了合適的住所,裝修成了自己喜歡的風格。但是從第二週開始,改變就突然襲來了。
首先只是一家三口中的孩子發現了異常,他向父母抱怨,說夜裡睡覺時總能聽到樓上傳來拍球的聲音,很吵,吵得人睡不著覺。
母親起初以為是孩子在說謊,因為他們的上方只是一間不大的閣樓,因為佔地面積不大,被用來堆積雜物。而雜物中也沒有圓形物體,更不可能會發出那種聲響,除非在閣樓裡有老鼠之類的存在。
他們去閣樓探查,發現一切物品都被放在原處,閣樓裡乾乾淨淨,沒有老鼠的痕跡,也沒有不小心掉下來的紙箱子,沒有聽到過動靜的父親母親將這件事定性為小孩子的錯覺。
而第二週,母親也開始聽到皮球與地面觸碰產生的響動——咚咚咚,聲音不大,卻十分規律,每天夜間十一點鐘開始,兩點鐘結束,期間會停下一會兒,彷彿有人玩累了正在休息。
但是男主人卻什麼都沒聽到。
第二週的第五天,男主人也開始飽受這聲音的困擾,他同樣聽到了這種聲響,就在頭頂上方。他們再一次探查和閣樓和屋頂,然而仍舊一無所獲,每夜無法休息的疲憊感和遇到奇怪事件的焦慮讓他們的精神狀況受到了影響,於是他們讓孩子先去親戚家居住幾天,兩個大人準備著手解決問題。
搬來這棟房子後的第一個月最後一日,夫婦二人仍舊沒有找到聲響的來源,他們因瑣事外出,深夜拖著疲憊的身軀結伴歸家。男主人掏出鑰匙開啟房門後,夫婦二人發現曾經隱隱約約的皮球聲這次變得十分清晰。
咚、咚、咚。
他們看到自己原本應該住在鄉下的兒子就站在他們面前,身上是熟悉的衣物,卻沾染了斑斑點點的血跡。那孩子脖頸上什麼都沒有,雙手卻捧著自己的頭顱,那頭顱上的嘴巴一張一合,他詭異地笑著,說:“要和我一起玩遊戲嗎,爸爸、媽媽?”
這時他們才知道,所謂的皮球,其實是男孩兒手中的頭啊——
哦當然,故事就此告一段落。
只是很普通的鬼故事而已,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也沒有宏大的場景。講述這個故事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只是為了充滿了趣味的夜晚開一個好頭而已。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哦,我再去組織一下語言。
就在我講完第一個故事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覺得周圍的溫度突然變低了不少,甚至冷到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而搖曳的燭光也變得有些昏暗,純一居然嚇到驚撥出聲。
然後我們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就像是故事裡形容的那種。房間內已經昏暗得不成樣子,而聲音也由遠及近,還伴隨著隱隱約約的腥臭味兒和略顯陰森的呼喚聲。
“要——一——起——玩——球……”
那聲音戛然而止,隨即溫度回升,光線也變成了正常的模樣。
說真的,我沒有在講故事,其他幾位同伴都能為我作證,當時大家都察覺到了室內環境的變化,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這裡真的有鬼嗎?還是怪談成真了嗎?我們都不太清楚。
總而言之,大概是有驚無險的程度吧。
記錄,其三。>r />
讓我冷靜一下。
雖然我一直致力於研究各種各樣的靈異事件,但真的遇到時,我也會有些忐忑不安。蠟燭仍在燃燒,本應第二個講故事的真帆著實忐忑了一會兒。
她的故事如下:
“這只是我小時候在奶奶家經歷過的事情,”真帆說,“不是什麼恐怖故事,但是在小孩子眼中,那已經是值得銘記一生的事件了。”
“奶奶家住在北海道附近的某座小鎮,也稱得上民風淳樸,我很喜歡呆在那裡,因為奶奶對我很好,周圍的鄰居也都是好人。只有一個……大家叫她木村太太,明明對方是看起來很溫柔的型別,說話也輕聲細語,但我很怕她,每次與她視線相對時,我都覺得自己很恐懼。”
“木村太太的髮型常年不變,似乎是額頭之前受過傷做了手術,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前額,只露出一雙眼。聽說木村先生在兩年前因為交通事故去世,只留下他的妻子與女兒一同生活。大家都不知曉木村太太的原名是什麼,她也不介意大家如何稱呼,丈夫去世後,她就靠著丈夫的遺產和自己經營的便利店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