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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點半,”夏油作勢低頭看了看手錶——當然,他壓根就沒有佩戴腕錶的習慣,“遲到了哦,藤原君。”
跟在他身後的佐藤真帆毫不客氣地爆笑出聲。
佐藤真帆是藤原的青梅竹馬,梳著及肩的半長髮,顏色是不甚明顯的栗色。她與藤原吉成一同考入這所學校,也就讀於同一班級,硬要說的話,雙方處於曖昧未明的狀態。少年少女們在苦惱於學業之餘也不免多出一些獨屬於年輕人的甜蜜心思,也許在多年以後回頭望去,這種青澀至極的情感或許會讓人會心一笑吧。
而在夏油之前,身為攝影師的堀純一和與他結伴而來的渡邊由美已經領取了屬於自己房間的鑰匙,並且將行李放在了民宿的臥房裡。雖然民宿的位置過於偏僻,但店主也將居所裝飾成了十分溫馨的風格,想必也能讓入住的旅客得到最為舒適的體驗。
附近沒有什麼值得閒逛的地方,不如說距離這裡只有半個小時步行路程的荒村才是最終也是唯一的目的地。藤原君邁步走進民宿,笑著說他帶了橋牌,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夏油傑只是安靜聽著,並未做任何回應。他向來不是會調節氣氛的型別,不過卻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成為人群和團體中的焦點,就如同現在,連藤原吉成本人都下意識地關注著夏油傑的行為,或許這就是優等生獨有的特權吧。
如果悟在這裡,肯定會皺著眉頭用誇張的語氣來嘲諷夏油,並且試圖論證他才是最受歡迎的那個。
玉藻前自從上次在薨星宮救了理子之後,便很少出現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夏油問起,對方就用一種非常鄙夷的語氣說她討厭現在的世界。
言下之意,當然是指她對現在的咒術界沒有什麼好感。
也許是因為不感興趣,也許只是因為單純的孤陋寡聞,化身玉藻前其實並不瞭解和天元大人有關的相關事蹟。千年前的平安京太過混亂,妖物、邪魔和咒靈在各處肆虐,如今成為了所謂咒術界根基的天元大人放在當年,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當舞臺足夠寬廣的時候,所謂的強者,也只是歲月中的一捧砂礫而已。